2025年5月29日

医院虐待我妈,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医院虐待我妈,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作者: 两杯拿铁
现实情感
复仇
逆袭
打脸

医生说是‘意外’。

但我妈死前嘴里塞着止痛药,输液袋里是过期麻醉剂,身上是被护士虐待的淤青痕迹。

我求着他们调监控,他们说坏了;我找记者,他们说‘得罪不起’;我报警,警察说‘这不是刑事案件’。

可我查到,那家医院,三年内有17起类似的‘意外’。

所以我决定,不再求人。

我要他们知道:

老实人不是好欺负的。

1

我赶到医院时,接待处的人连头都没抬,就冷冰冰地丢给我一句:

“你妈已经火化了。”

我当场愣住了。

“火化?谁、谁同意的?我还没签字!你们连通知都没有,就火化?!你是人啊?”

我怒气冲冲来到办公室,把门拍在身后。

主治医生正靠在椅子上刷手机,一见我进来,他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你是谁?”

“我是王玉兰的儿子!”我压着声音喊,“你们凭什么擅自火化?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他哂笑了一声,手机啪地扣在桌上,眼神像在看一只乱吠的狗,带着戏谑。

“通知你?你以为你谁啊?尸体每天保管费800,你这点工资能付得起吗?还想给你妈留着占床位啊?你以为太平间是你家冰柜?”

我手指发颤,胸口烧得发疼。

“你们……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主治医生站起身,笑容带着讥诮。

“你也就这点能耐,只敢来我办公室乱叫。”

“真有种,当初怎么不来守你妈最后一夜?你这种人,没资格质问我们。”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护士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病例表。

她一看到我,就看不起似的,翻了个白眼。

好像,我在这里呼吸多呼吸一下,就会形成一种罪孽。

“呦,这不是那个天天找茬的‘孝子’嘛。”

她来到主治医生身边,撇嘴解释:“他妈那时候屎尿不通,屁事一堆,臭得我想吐。我们轮班的时候都得戴两层口罩,他呢,就会骂,说我们‘虐待’。”

她扫了我一眼,冷笑着:“说实话,她那种状态早死早解脱。我们帮你火化,算是为你省了麻烦,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来撒泼?你有没有点感恩戴德的心?”

“我感恩你大爷!”

我近乎嘶吼的说出这句话。

我是一个单亲家庭,是被老妈一个人拉扯长大,老妈在我心中就是唯一不能替代的人物。

我外出打工,每天从早到晚不敢休息一秒,就是为了给我妈筹集医药费,让她尽快摆脱病痛的折磨。

我还没来得及孝敬她。

可这群畜生狗,居然在我没在的时候,如此虐待我的老妈,不惜使用止痛药、麻醉剂抑制的老妈疼痛,活活将她虐死。

甚至就连止痛剂还是几年前就过期的东西。

如果不是有朋友发消息告诉我,恐怕我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我再也压不住内心怒火,从外套里掏出一个透明袋子,里头装着我妈死前的遗物:

“你们说她是‘自然死亡’,可她死前为什么身上满是伤痕!你们说这是意外,那我妈怎么会像是被人打死的一样?!”

护士脸色一沉:“你发什么疯,快滚快滚,医院不是你吵架的地方,你这没素质的废物!”

我红着眼扑上去,一把揪住她的领口:“你是不是打过她?!你们是不是虐待她?!你们凭什么决定她的命——”

我还没说完,旁边冲上来两个男护工,抓住我肩膀往后一拽,一拳又一拳砸在我脸上。

鲜血瞬间涌出来,我被拽着头发拖出门外。

甚至,就连我手中的证据,也被他们无情剥夺。

“还想打人?滚出去!”

“再敢闹,就送你去精神科待几天!”

“你个穷鬼装什么正义?你现在有证据吗?你敢报警吗?”

我摔在医院门口,鼻血滴在水泥地上,溅成一朵丑陋的红花。

他们关上门时,最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妈已经烧了,你还想要什么?滚回去吧,下次再来闹事,TM让你再也起不来!!”

我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喘气。

我报过警,也找过记者,但他们都说得罪不起。

这一刻,我突然特别清醒:

我不会再求人了。

接下来我会做的,不是“讨公道”。

是复仇。

一场让他们生不如死的复仇。

2

自从那天被打出医院后,我开始调查关于这家医院的信息。

不是因为我还有什么幻想,而是因为我明白,

我妈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查到了老妈入院前后的所有流程、用药、护理记录。

看似正常,但有一份值班记录突然从系统中消失了。

我想起那天那个总是垂着头、话很少的实习医生。

查了一圈,才知道他半年前已经辞职。

我给他打电话。

才刚说完我老妈名字。

他立刻沉默了一秒,随即挂断。

我以为这是死路。

可就在当天半夜,凌晨3:12分,我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张照片。

模糊、低像素、手机偷拍。

画面里,是一个冷藏室的铁柜。

柜门没关严,门上贴着A4纸片,手写着几个字:

心脏(待处理)、肾脏(女,22岁)、胰腺(男,45岁)。

照片下面,还附着一行打字——

“别查了,你会死。”

我盯着那张照片整整一个小时。

我没回。

死亡吗?

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曾经记忆,眼眶渐渐打湿。

我妈特别烦。

小学的时候,别人都是在教室门口站着等放学,我妈非得躲在墙角“蹲守”,说是“怕我尴尬”。

每次看到她,我都要装作没看见。

她就一边笑,一边举着我最爱吃的糖炒栗子——“你看你看,全班就你妈最疼你。”

我当时觉得特丢人。

可现在我才知道,那是她对我表达爱唯一的方式。

我高考前最累的时候,她每天早上5点起床,偷偷在阳台熬骨头汤,还写纸条藏在饭盒盖下:

“我儿子是最棒的。”

“你只管去拼,剩下的交给妈。”

她文化不高,不会说太多“深刻”的话,但她一直是我最坚定的靠山。

后来她老了,腿不好了,头发白了,可还是习惯在我加班晚回家时站在楼下。

哪怕是冬天,她也拿着保温壶等我。

她说:“怕你一上楼就累得不想吃饭。”

我嫌她多管闲事,她就呵呵笑,说:“谁让你是我儿子。”

我妈什么都不怕,

怕的是我生病、我不开心、我太累。

她最后一次住院前,还给我打电话说:“别担心我啊,医生护士都挺好的。”

她撒谎了。

她撒得那么温柔,让人恨不起来。

她不知道她走后,我看到她嘴里塞着止痛药,输液袋里是过期的麻醉剂,身上还有大腿内侧被掐青的指痕。

他们说那是“意外”。

可我知道,这不是意外,是谋杀。

她用一辈子的善良换来一句冷冰冰的——“你妈死了。”

3

几天后,我用网络匿名账号,加上了一个在论坛上发过“家属求助帖”的网友。

网友发的帖子已经被删,但我找到了缓存。

网友的备注叫“追光者”。

我通过私信联系他。

过了整整三天,他才回我一句:

“你也是查这家医院的?”

他告诉我,他弟弟是个外卖骑手。

肠胃炎挂水,两天后突然死在病房里,医院拒绝尸检,说是“猝死”。

但他偷偷联系了第三方法医,对方刚准备解剖时,医院派了人上门,硬生生把尸体带走。

之后尸体消失,火化通知都没给他,直接寄来骨灰盒。

他骂过、闹过,报警无果,连监控都说坏了。

“我知道我弟弟的肾,没了。”

“他们把我弟弟当成了器官仓库。”

我们开始互换资料,他告诉我更多“意外案例”的家属。

可就在第四天晚上,我再次收到消息——不是他的账号,而是一个陌生的匿名邮箱。

邮件主题只有四个字:

“想死,就继续查下去吧。”

附件是一张照片:

他,趴在一个废弃工地,后脑血肉模糊,脸都被打烂了,嘴角还在淌血。

我当时盯着照片看了十分钟,没眨眼。

第二天,他的账号从平台上彻底消失,连他以前的留言也被“系统维护”删除。

可我知道,那不是恐吓。

那是警告。

他们在告诉我,你再往前走一步,你也会死。

4

我把头发剪短,换了身份信息,拿着伪造的护理实习证混进医院。

一切出奇地顺利——

甚至没有人认真查证我的来历。

这帮人从来只关心“器官来源”,从不在乎“人”。

我每天负责给病人擦洗身体、推轮椅、送药,没人留意我。

我开始一点点记住医院的结构,尤其是B2层的封闭冷藏间,那里没有对讲机,也不在公共监控系统中。

整整六天,我只观察、不动声色。

第七天,我故意值了晚班,凌晨两点。

灯光昏黄,我顺着走廊滑过清洁间,走到三号办公室门口时,我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你可真坏,今天还穿这种……我要不是值夜班……”

“值什么班,你值我不就行了?”

是那位主治医生,和那天骂我“废物”的高马尾护士。

笑声、喘息、桌角撞击声。

我掏出手机,按下录影键,悄悄将摄像头对准门缝。

十秒钟后,我“砰”地一声推门而入。

屋内两人衣衫不整,怒目而视。

主治医生吼道:“你他妈有病吧?!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我没有回应。

我只是冷静地说了句:

“你记得王玉兰吗?”

他的脸僵住了。

护士也怔了一下,随即怒骂:“你还敢回来?!”

我转身走出门口,在操作台拉下了电闸。

整层楼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急救灯发出幽红色的光。

主治医生怒不可遏地追出来:“你疯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走廊上我缓缓转头,默不作声,只是从工服口袋中掏出一把锋利水果刀。

“知道,所以我要你们死在这。”

我冲上去,一刀朝主治医生胸口攮了过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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