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9日

我流产进ICU,他在隔壁搞小三

我流产住进ICU,生命垂危。

医生抢救我十六个小时,摘掉子宫,缝了三十六针。

而他就在隔壁病房,正把小三压在病床上,彻夜狂欢。

小三呻吟着问他,“你老婆不是流产了吗?会不会跑来抓我们?”

他笑得轻佻,“她?都快死了,哪还有力气找事?”

“她刚才好像喊着要见你,啧,真贱啊。”

他们在欢愉,我在血泊。

我姓盛,盛氏集团的独生女,曾经一张卡就能让整个医院换血。

可我当初蠢,甘愿嫁他,隐身份、作羹汤,被婆婆当佣人,拿命守婚姻。

但现在,我醒悟了。

1

我是被狠狠一巴掌扇醒的。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边嗡鸣不断,嘴角满是腥甜的血腥味。

“姐姐,你命真硬,这样居然还不死?”安然蹲下身,冷笑地看着我,“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早就没了,现在还不赶紧去陪他?”

我浑身剧烈颤抖,脑子瞬间空白,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

“孩子……没了?”

绝望瞬间淹没我的身心。

泪水如洪流涌出,心脏痛得快要裂开。

我还没来得及从剧痛中回神。

她又抬手,掐着我脖子:“听说你抢救的时候还喊泽尘名字?可惜,那时候他还在我身上,他可大力了。”

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声音嘶哑。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她在我耳边低语,眼神轻蔑。

“早就在一起两年了。”

“所以你这个蠢货,赶紧去死吧,苟延残喘的活着,真令人作恶。”

这时门被猛然推开,宋泽尘出现瞬间,让我眼底闪过一丝希冀。

安然却迅速倒地,惊恐哭诉。

“尘哥,姐姐推我,她要害我们的孩子!”

宋泽尘一把抱起她,满脸紧张:“没事吧?”

安然哭得更凶了。

“姐姐要害我和宝宝,我好怕……”

“泽尘,我没有!”我艰难解释。

他冰冷地瞪着我,眼中毫无温度:“闭嘴!你自己孩子没保住,就想害死我的?”

“如果不是你死缠烂打,不主动净身离婚,我早就和安然在一起了!”

他猛地上前拔掉我手背上的输液针,鲜血瞬间喷涌,染红床单。

“再敢动安然,我亲手送你去地狱陪你那个孽种!”

安然靠进他怀里,小声柔弱。

“尘哥,你别这么凶嘛,姐姐她没什么错,你别这样……我好怕……”

宋泽尘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

“我带你走,这个乱搞的贱人,让我感觉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宋泽尘门重重摔上,房间重归死寂。

我瘫倒在床上,麻木盯着渗出鲜血的手背。

我什么时候乱搞了?

2

我是盛氏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女儿,是京城圈顶级豪门都要避让三分的盛家掌上明珠。

但是,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我为他守家打拼、照顾公婆、将盛氏资源偷偷转给他名下公司。

而现在,他的白月光挺着肚子,一边吃着补品,一边趾高气扬地看着我流血。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笑。

我努力了三年,把自己从盛家千金变成一个“知廉耻、懂进退”的儿媳妇。

结果现在连条狗都不如。

我擅自结婚,让家里老爷子气昏住院。我以为这是爱情。跟他从一套三十平米的出租屋熬到他创业初期,再到他成为本市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

但他家人却从始至终把我当佣人用。

婆婆每次见我回门,就往我手里塞菜刀、马桶刷。

张口闭口都是:“现在日子好了,可别真把自己当祖宗。”

而他呢?

他昨晚陪着安然疯狂一夜,连孩子没保住,都懒得来一句问候。

【嘀嘀嘀….】

就在这时,电话打来。

上面是‘大哥’的备注,我不太敢接电话。

我反应过来,这三年我好像重来就没有主动跟家里打过电话。

“大…大哥…有事吗?”

我声音带着颤抖。

脑海中,是曾经大哥为我遮风挡雨的画面,他见不得我受到一点委屈。

“小念初,我听说你临近接产,怎么样…是侄儿还是侄女?”

“对了,老爷子最近很想你,什么时候带着孩子回家看一趟?”

大哥的声音很激动。

我微微张开嘴,内心苦涩难忍,眼眶模糊,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我将电话挂断。

并且,拖着虚弱的身体悄悄出院。

我必须要和宋家有个了断。

但我并不知道,大哥在发现异常后,已经是打算乘坐私人飞机赶来。

3

我一回到宋家。

还没来得及换下医院的病号服,婆婆就拎着一桶臭水塞进我手里。

“地擦了吗,阳台上还有衣服没晾。别光知道装病,年轻轻轻的,流个产就当生死劫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拖把往我脚边一扔,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这一天天,有什么好娇气的?”

“我当初还不是一样这么过来的。”

我的手还在抖,伤口刚刚缝合,脚步虚浮得站不稳。

只是因为接过拖把的速度慢了一些。

她就像疯了一样拎起锅铲朝我劈头盖脸地砸。

“反了你了,还敢给我摆脸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想要离婚分家产?没门!!”

“咳……我没有……”

我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热血顺着腿根流出,褐红色的,混着拖地水,一点点在我眼前晕开。

她站在我面前,像踩死一只虫子般高高在上:

“你要真有点自知之明,就该自己主动滚。”

“我们泽尘现在是什么身份?市商联副会长、宋氏新锐掌门人,多少人巴结着想贴上来?”

她冷笑着,一甩头发。

“你呢?一个流产的赔钱货,连孩子都留不住,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你怎么就没一点廉耻心吗?”

我死死咬着唇,血从齿缝渗出来,心口一阵阵发冷。

她像是嫌打得还不够,忽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端起电话开始炫耀。

“小澈啊?你肚子还好吗?你怀的可是我们宋家的金孙子,可千万不能学某些人,连命都留不住~”

我知道她在跟谁打电话。

安然。

那个海归博士、温婉优雅、拿着全奖offer回国的“完美女性”。

她才是婆婆的掌中宝。

“还不快去给我刷厕所,你想要找打吗?”

我挣扎着起身,我咬着牙。

我站在厕所门口,手里端着一盆刚拖完地的脏水,黑水泛着油花,散发着一股冲击灵魂的恶臭。

我的手在发抖,眼前一遍遍闪回刚刚的情景。

婆婆那张扭曲的脸还浮现在我眼前,她居高临下、嗤笑不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条趴在她脚边求怜的野狗。

我还没刷完厕所,婆婆就主动开门。

她见我还没刷完厕所,表情震怒。

“你这贱货,还没刷完厕所,你是不是在偷懒啊!!”

婆婆冲过来,将我手中盆子夺过来,对着我脑袋就是整盆污水浇了下去!

我只感觉身上的污水不断往着下面低落,发髻塌了,发臭的抹布水顺着我的衣领滑进背心,狼狈得像地沟边的流浪汉。

“对的,这样才是有个贱人摸样,你不是喜欢乱搞吗?”

“我看你样子,还如何勾引其他男人。”

我表情委屈,开口反驳。

“我…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她眼神怒意诞生,猛地扑上来,抓住我头发就朝茶几上砸:“你还撒谎,还想要骗我?!”

“你还想要祸害我们一家?!给我儿子带帽子?”

“砰——!”

我的额头狠狠撞在桌角,整个人被她死死扯住,无法挣脱。

“我要弄死你!!你这个绿茶贱人,我要弄死你!!背叛我儿子,你还撒谎骗我!!”

我耳朵嗡嗡响,眼前发黑,血顺着额头滴在茶几上,混着她尖酸的嘲讽。

“哭什么哭?流产就流产了,整天拿个死人样出来博可怜!恶心!”

她一边打,一边骂。

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宋泽尘回来了。

身后,安然穿着白裙,装作挺着肚子,柔柔弱弱地靠着他。

她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立刻捂嘴惊呼:“天啊……阿姨,你这是在干什么?”

“还不是这个疯婆娘!”婆婆指着我,“她疯了!她想杀人!想要对我泼脏水,结果弄自己一身。”

安然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散乱的头发,强行将我从地上拉起,笑着靠近。

“姐姐,你是不是以为流了一个孩子,就能博得泽尘的同情?”

“所以,你该不会是因为孩子没了,就故意伤害阿姨吧。”

她将嘴巴贴在我耳边,悄然低语,“贱货,你还不知道你孩子,其实是被我下药弄死的吧。”

我的脑子,在瞬间放空。

瞳孔颤抖,好像是没从这句话中醒悟过来。

“你….”

我忍着身躯剧痛。

话都还没说完。

她却抬腿一脚踹在我小腹上。

“啊——!”

我倒在地上,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姐姐,你干什么啊,这么吓人,吓死我了。”

她蹲下身,拍了拍胸脯,表情柔弱,“尘哥,你看看他,他为了伤害我们的孩子,这么疯狂。”

“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们的孩子就没了。”

婆婆眼神一狠,表情狰狞。

“你这畜生,居然打算伤害小然肚子里面的孩子,你该死!!”

说着,婆婆还对着我肚子狂踹。

直到最后,我仿佛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失去知觉。

“贱货,滚出去,我看着你就感觉脏!”

宋泽尘捏了捏鼻子,不仅没安慰,反而是一脸嫌弃。

“我来让她滚出去!”

婆婆拖着我的头发,来到门口。

一脚踹在我肩膀上,把我生生踹出了门外。

我只感觉头皮撕裂般疼痛。

但我的心更痛。

我狼狈地趴在门前石阶上,脸上是血,嘴角是血,小腹的绞痛让我几乎晕死过去。

身后,他们的谈笑声音清晰可闻。

“阿姨,为什么不让她自己爬出去啊,你这么做会脏了自己的手。”

“尘哥,不要理她,带我去楼上,我好怕…我喜欢用草莓味套套..…”

我咬着牙,看着安然依偎在泽尘怀中,指甲陷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滑下。

4

我带着绝望。

忽然,天色一暗。

一阵强烈的轰鸣声从上空传来!

我艰难地抬头。

一架黑金涂装的私人直升机缓缓降落,螺旋桨掀起大片尘土。

周围邻居哗然,惊恐躲闪。

十几名黑衣保镖从滑索上,快步滑落而下,肃杀逼人!

然后,一个低沉的、满含怒火的声音从机舱广播中传出,响彻整片天际——

“你们这群畜生!”

他一身纯黑手工西装,目光冰冷如刀锋,扫过狼狈趴在地上的我,瞬间染上浓烈怒意。

他一挥手,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

我虚弱地靠在他们身上,眼中带着复杂情绪,隐约认出了眼前男人。

他是我哥哥——盛北辰。

盛氏集团真正掌舵人,权势滔天,手段狠辣。

宋泽尘一家站在门口,脸上的得意笑容已经僵硬,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疑惑。

我哥眼神扫向宋泽尘等人,声音冷到骨髓:“宋家,给我一个解释吧。”

宋泽尘一脸惊慌:“你是……盛……盛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哥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心疼,我突然感觉鼻子有些酸。

宋泽尘也察觉到了我哥的目光,赶紧解释。

“盛少,你不要误会了,这个女人是我的前妻,她攀附富贵还到处勾引男人,我这是在执行家法!”

我看着宋泽尘那张脸,突然恶心得想吐。

“攀附富贵?勾引男人?”

我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我知道,这是他已经气到极致的表现。

似乎是觉得自己没错,宋泽尘说话都有底气了许多。

“退一万步来说,这也是我的家事,与您这个外人无关吧?”

“外人?”

我哥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

“你把我妹妹欺负成这样,却告诉我这是你的家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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