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9日

失踪老公变成堂哥,和狐媚子结婚

失踪老公变成堂哥,和狐媚子结婚

作者: 校草在你家
言情
现实情感
追妻火葬场
复仇

失踪整整两个月的韩征,终于有了消息。

我挺着七个月的孕肚,冒着暴雨冲向“天启会所”。

门口的保安拦我,说这是私人派对,不准进。

我一把撩开雨披,露出那张他们熟悉的脸:“我是韩征的合法妻子。”

保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推门闯进。

厅内金碧辉煌,灯球旋转,音乐轰鸣。

我在人群中疯狂搜寻那张熟悉的脸,终于,在舞池中央——

他穿着高定西装,正单膝跪地,捧着一枚巨大的鸽子蛋戒指,仰望着那个女人。

温婉儿,顶流女主播,穿着一袭金色礼服,笑得花枝招展。

“婉儿,嫁给我,好吗?”

1

四周欢呼雷动。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韩征的手腕:“韩征,你干什么?”

他低头看我,愣了两秒,随即笑得云淡风轻。

“你认错人了。”

“我是他堂哥,韩正。”

我被他笑容刺得浑身发冷:“你在说什么?你明明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代驾券,塞到我手里。

“拿着,体面点,回去吧。别让人笑话。”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韩征!”我喊他,“我是你老婆!”

他却已经站起身,牵起温婉儿的手,转头看都不看我一眼。

“婉儿。”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女王。”

话音落下,天幕突然打开,巨大的LED屏亮起,六个字一闪一闪——

“婉儿嫁给我。”

烟花腾空而起,照亮了整片天际,也照亮了我眼底的绝望。

我被人推搡着挤出人群,一步步退到门外,雨水夹杂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给母亲发了条微信:

“妈,我要回家。请帮我安排一次假死。”

2

我和韩征,是在大学旁边的烧烤摊认识的。

那天他穿着一身洗得泛白的工服,帮老板烤串,袖子卷得高高的,露出一截晒黑的手臂。

我说羊肉太老,他急忙重新烤了一份,还一脸歉意地笑:“我刚来,手生,别介意。”

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临时工,而是隔壁补习班的兼职讲师,那摊烧烤摊,是他亲戚开的。

他擅长演穷。

第一次约我,他骑着电瓶车,说“地铁太贵,坐不起”;

第一次送我礼物,是一只夜市买的兔子钥匙扣,背面刻着我的名字。

那时候我天真,以为他朴实、真诚、比城里的那些“富二代”更可靠。

我们谈了七年恋爱。

他没存款、没房子、连戒指都是五块钱的扭蛋塑料圈。

我还是嫁了。

我妈反对得要死,说他太能装,心眼多,看不透。

我哭着说:“他不富贵,但他心疼我。”

那天我摔门而出,和母亲断绝关系,搬进了韩征租来的城中村单间,狭小潮湿,蚊虫横飞,隔壁老头总在半夜咳嗽。

我一个人打三份工,从奶茶店干到KTV前台,再接点线上画稿子,攒每一分钱。

他总是拍拍我的头,说:“念念,辛苦你了,我不怕吃苦,只要你在。”

直到我怀孕。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蹦起来抱着我原地转圈。

“真的?你确定?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以后你别干活了,我出去跑滴滴,咱养得起。”

可我不忍心他太辛苦,挺着肚子继续做兼职。

后来,他忽然失联了。

起初,我以为他手机丢了,连夜报警;

三天后,我怀疑他出了意外,到医院、警局、宾馆挨个找;

整整一个月,我报失踪、贴寻人启事、几乎踏遍整座城。

可没人见过他。

直到今晚,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消失。

是我,被他抛弃得干干净净。

被骗了十年

3

第二天清晨,韩征开着他的那辆黑色轿车,出现在我破旧的出租屋门口。

我刚准备关门,他一把扣住门把。

“念念,别闹了,上车。”

“你还知道回来?”我冷笑。

“你怀着我们韩家的孩子,再怎么,也得给个交代。”

我转身不理,他却一把把我拽下楼。

“别逼我动手。”他声音低沉,眼里带着怒气。

最终,我被他塞进车里,带去了传说中的韩家别墅。

宽敞的大门一开,站在台阶上的温婉儿率先迎上来。

“哎呀,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来呢。”

她笑得甜美,扑过来给了我一个拥抱,贴着我耳边低声说:“你这种货色,也想跟我抢韩哥?”

她松开我,转头娇滴滴喊:“阿姨,给念念安排个房间哦~她肚子大,得多休息。”

韩征皱眉:“让她去地下那间。”

地下那间?

保姆带我走进储物室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安排好的休息房”。

一盏吊灯、一张毛毯、一堆堆堆叠的纸壳。

“许小姐……我们也没办法。”保姆一脸为难。

我不说话,直接躺下。

纸板冰冷,潮气直往骨缝里钻。

第二天早上,我刚走上楼,温婉儿已经坐在餐桌边,正一边吃面包一边刷手机。

“哟,大肚婆起这么早?”她看都不看我,“睡得还舒服吗?地下挺安静的吧?”

我淡淡扫她一眼,走过她身边。

她忽然伸手拽住我胳膊:“等等,我们聊聊。”

下一秒,她脚下一滑,尖叫着摔倒在地。

“哎呀——”

韩征冲出书房,眼神一冷:“怎么回事!”

温婉儿红着眼眶,抬起手臂:“我只是拉她说句话,她突然就推我……你看我的手,肿了……”

韩征脸一沉:“许念,你能不能别在我们家搞事?”

我冷笑:“是她自己摔的。”

话音未落,韩征突然伸手一推——

我毫无防备,腰磕在茶几角上,整个人跪倒在地。

一股剧痛猛地从小腹炸开,瞬间有温热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我……我肚子疼……”我声音发颤。

韩征却已把温婉儿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装!”我捂着肚子,脸色煞白,“求你,送我去医院……”

“你继续演,我才不理你。”

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温婉儿走出门。

血滴滴答答落在地砖上,我跪在那,动不了。

4

“你终于醒了。”

我费力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是韩家的司机王叔。

“你昨晚失血太多,是我送你来的。”他说。

我下意识去摸肚子,平坦,冰冷。

“孩子……?”我哑着嗓子问。

王叔眼神黯了几分,低声说:“医生说,送晚了……胎儿已经没了。”

“胎死腹中,只能引产。”

他这句话像锤子一样砸在我胸口,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医生走进来,叹了一声:“你怀孕七个月了,这孩子已经成型。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再晚来十分钟,人都可能保不住。”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天花板,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的孩子,死了。

因为她的父亲,选择抱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我签下手术同意书,麻药推进体内的瞬间,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她那么小,她连这个世界一眼都没看见。

而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却保护不了她。

第二天,天气晴得过分。

阳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医院门口,我抱着一个米白色的小瓷罐,站了很久。

罐子里,是我女儿的骨灰。

她没有名字,没有出生证,没有身份证。

我却记得她在我肚子里动的每一下。

她是活过的。

我坐上王叔的车,让他开去市南火化场。

车在红灯处停下。余光扫过街边珠宝店橱窗,我愣住。

——韩征。

穿着高定西装,神情温柔地牵着温婉儿的手,在柜台前精挑细选。

“韩先生,您眼光真好,这款皇冠系列非常适合温小姐的气质。”

销售员笑靥如花。

“嗯,这枚二克拉的主钻看起来太小,换三克拉。”

“只要婉婉喜欢,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我握着骨灰罐的手指发白。

他们在挑婚戒。

我女儿尸骨未寒,他们在挑婚戒。

王叔也看见了,轻声问我:“要我下车打招呼吗?”

“不用。”我盯着他们亲昵的身影,一字一顿,“去天宁桥。”

天宁桥下,是江城最深的一段水。

我打开瓷罐,将里面的骨灰一分为二,一半放进另一个小罐,一半留下。

王叔惊了:“许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我取出早已写好的信,塞进那个罐子。

“回去后,把这个和信一起交给韩征。”

“他不是说我演戏吗?我就演到底给他看。”

“让他知道,念念是真的‘死’了。”

王叔犹豫:“您母亲不是让您先回老宅休养吗?她已经安排好了飞机和新身份——”

“我知道。”我望向江面,“我会按她的安排回去。只不过,从今天起,世界上不再有许念这个人。”

王叔眼眶泛红,颤声问:“那您呢?您要去哪?”

我看着手中剩下的瓷罐,笑了笑。

“我要带我女儿看最后一眼这个世界。”

我脱下身上的风衣,扔掉手机,把一切与“许念”有关的东西都丢进江里。

随后——纵身跃下。

冰冷的江水裹住我全身,一瞬间窒息、刺骨、吞没一切。

我紧紧抱着瓷罐,眼睛一眨不眨。

这一次,我不等他来救我。

“敲什么敲!没看到我和婉婉在休息?”

韩征从床上坐起来,满脸不耐烦地吼。

温婉儿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手上还戴着新戒指,钻石晃眼。

“出什么事了?”

王叔站在门口,神色凝重。

“周小姐……跳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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