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砍13刀,我和凶手成共犯
女儿被砍13刀,我和凶手成共犯
我亲眼看着女儿被砍十三刀。
凶手却被诊断为精神病,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
再一次碰见凶手,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笑着开口。
“我这里盯上了一个新的猎物,要不要一起动手?”
1.
我永远忘不了女儿被砍十三刀的那一天。
那天她刚刚下班,跟往常一样和我打视频电话,聊着这一天的工作琐事。
女儿在视频里笑得很灿烂,她说过几天就是母亲节了,她要陪我好好过节。
然后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一声高亢的惨叫声从视频那头传来。
我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时,手机猛地掉落,镜头旋转着摔在地上,正好对准她的身后——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右手举着一把长刀。
我愣住了。
“周意!!”我冲着屏幕嘶吼,声音颤抖到破音。
镜头没切断,我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冲上前,挥下一刀,狠狠地砍在我女儿的肩膀上。
她跌倒,尖叫,挣扎,试图护住头,却挡不住。
第二刀,第三刀,第六刀,第十刀……鲜血喷涌,染红了地砖,染红了镜头。
“别砍了!求你别砍了!”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但却阻挡不了凶手砍在我女儿身上的刀。
第十三刀落下时,我女儿的眼睛还睁着。
她死前最后一秒,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看着我在屏幕里几近崩溃的脸。
……
凶手谢成在当天就被抓了。
他是我女儿任职的幼儿园的保安,入职不到一个月,背景清白,动机不明。
我天天往派出所、法院、医院跑,花光了所有积蓄,换来的却是一份司法鉴定书:
“谢成患有间歇性精神障碍,案发时病症发作,丧失辨认和控制能力。”
三个月后,判决结果下来了——强制医疗,不承担任何刑事责任。
“不是精神病,他是有预谋的!”
一个精神病怎么可能杀了人后回家洗澡换衣服,还清洗凶器销毁证据?
我在媒体镜头前哭喊,跪在法院门前三天三夜。
却有无良媒体造谣我的女儿生性放荡,脚踢几条船,给这个叫谢成的凶手戴了绿帽。
网络舆论在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凶手看着是个老实人,被逼急了才会做这种事吧。”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随意玩弄别人感情,被杀也是情有可原。”
“唉,确实,我认识这个凶手,他人挺好的,就是太闷,容易被欺负。”
我在网上极力澄清,希望还我女儿一个清白,但是却没人相信我说的话。
新的花边新闻出来,这件事很快被所有人遗忘。
而我的女儿周意,在她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死了两次。
一次,被凶手谢成连砍十三刀;
一次,被网络舆论口诛笔伐。
2.
我持续关注着谢成的消息,三年后,在新闻中再次看到他的身影。
经过三年的治疗,他顺利出院,恢复了自由身。
新闻稿上写得冠冕堂皇:“患者症状消除,社会适应能力良好,经专家组一致评定,同意解除强制医疗。”
看到新闻的一瞬间,我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嘴上却出现了一抹笑容。
因为我终于可以把他亲手送入地狱了。
谢成被警方送了一家精神互助组织,说是为了帮他适应社会生活。
这一切多么可笑!
我女儿被砍了十三刀,被媒体造谣泼脏水,而罪魁祸首不仅逍遥法外,居然还获得了社会援助。
为了接近谢成,我伪造病历,成了这个组织的成员。
第一次见他是在一次交流会上。
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坐在角落不声不响,完全看不出是一个穷凶恶极的杀人凶手。
轮到我发言,交流自己的病情时,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开口。
“我很想杀人,我克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冲动,特别是那些年轻女孩。”
“我想一刀一刀砍在她们娇嫩的皮肤上,看着她们鲜血流一地。”
在场的人脸色惨白,组织这场交流会的实习医生林悦更是用无比惊愕的眼神看我。
只有谢成面容平静,眼里还露出笑意,像是在回味什么。
我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我知道,他在回味杀我女儿时的情形。
我成功引起了谢成的注意,交流会结束后,他主动找我说话了。
“我很高兴,我遇到了同类。”
“年轻女孩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产物,可惜时间会逐渐剥夺她们的美丽,用刀子就可以留住她们的美了。”
“你曾经干过这样的事吗?”我问他。
“当然了,”谢成开口,“你不知道吗?三年前那个被砍十三刀的周意,我干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明亮,话语还带着炫耀的意味。
但就是没有一丁点对我女儿的悔意。
“大街上那么多年轻女孩子,你为什么要选她?”
这个疑问在我心中盘踞了多年。
“那个女人表面看起来单纯,但其实是个淫荡货!”谢成声音恨恨,“她明明对我笑了,却又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这样的货色难道不该死吗?!”
“事实证明我选对了,她太美了,皮肤又白又嫩,血液鲜艳温热,被砍时惨叫声更是宛如天籁。”
“我原本只想一刀把她捅死完事,可她越叫,我就越兴奋;越兴奋,我就越停不下手上的动作。”
“就这样一直砍,一直砍……我居然砍了十三刀。”
谢成说着,脸上突然出现一丝遗憾。
“可惜,我那天犯了一个错。”
“什么错?”我极力平稳住自己的声线。
“我不该在大街上砍她,我该先把她弄晕了拖到屋子里,”他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这么漂亮的女孩,就应该边骑在她身上,边用刀砍她听她惨叫。”
我听不下去了:“你做这种事,就不怕坐牢吗?”
谢成瞥了我一眼,露出古怪的笑意:“我脑子有病,做出点违反人伦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听说那个女孩的妈妈还去法院外跪着了,可这有什么用呢?”
“我是个疯子啊,疯子犯法是不用坐牢的!”
澎湃的怒意在我心中升腾,我多想把这个畜生砍死在这里,让他尝尝我女儿的痛苦。
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太便宜他了。
我只直勾勾地看着他。
“被关了三年,你很烦躁吧?我这里盯上了一个新的猎物,要不要一起动手?”
3.
我告知谢成,我盯上的是精神互助组织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林悦。
二十四岁的年纪,和我女儿一样的青春貌美。
谢成心动了,但是刚刚被放出来的他表示自己不想惹事。
我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给他下一记猛药。
“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单纯,其实背地里到处勾三搭四,昨天我才看到她跟一个医生一起吃饭,刚刚又跟患者卿卿我我的。”
“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的确该死!”谢成眼中出现恨色,“水性杨花的女人都该死!”
“那你就去给她点教训吧,让她知道淫荡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谢成沉默了一会,忽然转头看我。
“你跟我一起?”
“我们既然是同类,就应该有福同享才是。”
我在心中冷笑。
说什么“有福同享”,实际上是怕我报警,想把我变成共犯。
谢成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渣。
我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啊,我们一起。”
得到了我的同意,谢成还不满意,要求我亲自把林悦绑架到精神互助组织的杂物间里。
这里没有监控,夜晚也没有人出没,是绝佳的犯罪地点。
我的事办得很顺利,等谢成出现在杂物间时,林悦已经被我绑到了这里。
她被五花大绑,嘴唇被封得死死的,眼中流着泪水,看着楚楚可怜。
这更激发了谢成的施虐欲。
“啪!”他扇了林悦一耳光。
“臭表子,叫你到处勾搭男人,该死的淫荡烂货!”
他用着极致污秽的语言辱骂林悦,每骂一句就扇她一耳光,把她脸颊打得高高肿起。
看我在一旁不动手,谢成还指挥我也打林悦几下。
我背对着杂物间的某一处,毫不留情地扇了她几耳光。
谢成又递了一把刀给我:“现在,该你送她上路了。”
林悦目露惊慌,不住地摇头求饶,我笑了。
“这样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说完,我转头走出了杂物间。
再回来时,手里牵了一只大黑狗。
大黑狗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看到地上的林悦就兴奋地躁动起来。
不难看出,那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