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妈 618 特价儿子杀死
我被我妈 618 特价儿子杀死
618当天,我妈特价拼回一个“儿子”。
她叫他宝贝,让我给他洗脚、让床。
他来之前,我是这个家的女儿;他来了以后,我成了个用来换钱的器官库。
他诬陷我偷钱、暗恋男老师、精神有病。
我被打得满身伤,还得跪下给他道歉。
最终,我被绑到手术台,听见他们讨论我的心脏和肾脏能卖多少钱。
我含泪被一家人处死,下一秒,我睁开眼,重生回了618那天早上。
快递刚刚送到门口。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1
重重的敲门声响起。
快递员拎着个瘦瘦的男孩站在门口,懒洋洋地说:“618 拼娃活动,签收一下。”
我妈乐呵呵接过来,像拎宝贝一样拽着那男孩进屋:“凯凯,快进来,妈等你好久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手上还握着抹布,那男孩踩着我爸的拖鞋,大大方方坐进了客厅沙发,像回了自己家。
“倒水去。”我妈回头冲我喊,“顺便烧点洗脚水,你弟累了一天。”
我没动。
啪!
爸一巴掌抽我后脑勺:“说你干活你就干,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女的,傲气什么?”
我忍着眼眶的酸,转身进了厨房。水壶咕噜噜响着,那男孩笑着冲我抬了下下巴,嘴角一弯,像是在看一条狗。
晚上,我原本的房间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了新床单,添了空调。
“凯凯以后睡这儿。”我妈拍了拍床头,“你搬阳台去。”
“我一直睡这啊……阳台有好多蚊子。”
“现在是他睡。”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你女孩子睡阳台凉快点,蚊子咬几口还能排毒。”
我抱着被子走出门,陈凯正坐在我书桌前翻抽屉。我冲进去要拿回来,被我妈一把揪住头发往门框上一撞。
“疯了你?!他以后就是你弟,翻你几张破纸怎么了?你以为你写得出什么好东西?”
我咬着牙:“那是我的书……”
她瞪着我,嘴角抽着,像压了很多年火气:“书?你配看书?你从小到大就没正经过,疯疯癫癫的,早晚疯到街上去要饭!”
我扶着门框起身,耳朵里还在嗡嗡响。
她又骂了一句,声音压得极低:“命贱胚子,要不是你爸死活要生,你早就被我刮掉了。”
我的心一下子空了。
我抱着被褥走到阳台,拖鞋踩在地砖上,一块块都是凉的,像冰。
身后,门没关严。
“凯凯喜欢虾仁是吧?妈明天买点新鲜的,给你煲汤。”
“谢谢妈妈~”
“你慢点吃,别噎着,来来,喝口汤。”
他们在笑。
我坐在阳台的角落,蜷着腿,背靠墙。
从那天起,我每天五点起床,做饭、洗衣、打扫,还要送陈凯去公交站。
他什么都不用干,吃完早饭打个哈欠就回床上“复习”。而我要一路走到三公里外的学校,早上没出门还被门口的野狗咬了腿,血流了一裤腿。
我妈看了眼,说:“没破骨,别装了。凯凯明天月考,别影响他休息。”
我窝在被单里发烧,她却在厨房剥虾、煲汤。
“凯凯,快来吃,别被那个丧门星传染了。”
第二天早上,家里少了三百块。
“是不是你偷的!”她一边翻我抽屉一边骂,“你不读书了?你养得起你自己?”
我正要说话,陈凯从我枕头下掏出那三张皱巴巴的钞票,轻声开口:“姐姐……我只是想把它还回去……”
我还没来得及张嘴,一只拖鞋就甩我脸上。
爸扑过来把我踹倒在地:“偷钱还装无辜?!你看你像人吗?跟个赖皮狗一样。”
我妈也一边骂,一边抡起钥匙朝我胳膊上划了一道,血当场冒出来。
我疼得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躲开,她又骂:
“你要真这么缺钱,我给你介绍个地方——火化场,一百块一斤,骨灰都值钱!”
我眼泪“刷”地一下涌出来,蹲在地上止不住地哭。
她见我哭,像踩到了什么脏东西,满脸厌烦。
“哭什么哭?你真以为你是个人了?咱们家要是早送你去孤儿院,说不定还能换点抚养补贴!”
我抽噎着想说话,被她一脚踹在小腿上:“别在这装可怜,赶紧把血擦了,还等着让凯凯看你这副丑样?”
我爬回自己阳台那堆被褥,腿上发软,眼泪一直没停。
结果第二天一去学校,公告栏前就围了很多人。
我挤进去,才看清上面贴着一张被撕破又拼起来的语文作业本,是我的。
纸张上被人画了东西——我和我们班男班主任的头像,被粗笔涂成了暧昧的姿势,旁边还写了几行红笔字:
“她说她想嫁给语文老师,还想偷偷生他的孩子。”
一群人哄堂大笑。
“真的假的?”
“她还真敢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看那字迹和她的一模一样。”
我站在那,像被钉在地上。
脸烫得发麻,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得见耳边有人小声说:“听说她还偷过老师水杯,把喝剩的水带回家。”
我的手在抖,想撕下来那张纸,班主任却正好走过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你先回教务处反省。”
我哑着嗓子说:“不是我写的……”
他皱眉:“这不是你字迹?全校都在传了。你还想抵赖?”
我抬起头,余光里看到角落站着的陈凯,正安安静静地低头看手机,像什么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是他。
就他能拿到我的作业本,就他能模仿我的字。
可没人信我。
回到班里,老师拿着作业本问:“你还有脸来上课?”
我急得快哭:“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陈凯从角落走出来,怯生生说:“老师,姐姐最近状态真的不好,她昨天还说想拿刀杀我……”
所有人都看着我,像看疯子。
两天后,我被学校劝退。
我跪在家门口,不敢进屋,脚踝还肿着,妈妈却指着我鼻子骂:“你真是个灾星!生你的时候我怎么没把你掐死?”
我爸站在门口,嗤笑一声:“早点送她去精神病院,清净。”
我妈笑了:“去精神病院都是浪费钱了,她配吗。”
我烧到了四十度,他们不给我吃药,说“烧一烧就好了”。
晚上,陈凯抱着我妈的胳膊撒娇:“姐姐不喜欢我,是不是她要赶我走?”
“凯凯你放心。”她抱着他亲了下,“妈以后只疼你一个。”
当晚,我被灌了药。
他们说带我去看医生,我脑子还在晕,嘴里还念着“不是我病了,是你们病了”。
我被拎上车,像拎一袋垃圾。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手术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塞了棉布。
冷气灌得我牙根直打颤。
黑市医生翻着文件问:“这孩子看着瘦,是自愿的吗?”
“当然自愿!”我妈笑出声,“她很疼她弟弟,说只要能让弟弟上学,她什么都愿意。”
“行,那心脏和肾脏,我们可以收。”
我疯狂摇头,挣扎,想叫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爸在旁边抽烟,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晚饭菜单:“眼角膜也取了吧,能多卖点。”
黑市医生戴上手套:“她死了后尸体我们处理?”
“不用。”我妈笑着,“骨头我们自己带回去,烧了还能喂狗。”
心跳仪在我耳边发出长长一声。
我最后看到的,是手术灯下,他们在笑。
然后,我睁开眼。
耳边传来快递员熟悉的声音:
“618拼娃活动的,签收一下。”
门外那个瘦瘦的男孩,嘴角一勾,冲我笑了一下。
这一次,我不再忍了。
2
我站在厨房门口,手上还握着抹布,陈凯踩着我爸的拖鞋,大大方方坐进了客厅沙发,像回了自己家。
好戏开始。
“倒水!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妈在厨房骂。
我慢悠悠地把水倒进盆里,走过去放到陈凯面前。
他笑着点头:“谢谢姐姐。”
我也笑:“小心点,别烫坏了,以后还要靠你光宗耀祖呢。”
他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低头试水温去了。
早餐过后,爸妈都坐着,等着我泡保养品给他们。
“我来给爸妈和姐姐泡吧。”陈凯突然献殷勤,眼睛里透露着假惺惺。
他把橱柜里的两盒“养胃奶粉”倒进杯子,又往里加了热水,搅得很认真。
我坐在一边咬馒头,心里却冷静得像冬天。
那两盒奶粉是昨晚我换掉的,外包装一样,里面一包是儿童通便颗粒,一包是我从医院偷带回来的大黄泻肚粉。
搅拌均匀,致腹泻三小时起步,不致命,但能拉断腰。
陈凯倒了三杯,我妈直接把一杯倒进垃圾桶里:“你不配喝,去帮凯凯整理一下房间去!”
我心想,那正好。
我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
“这味道怪香的。”她说。
爸也喝了两口,皱了皱眉,没吭声。
十分钟后,我妈脸色变了,先是打了个嗝,接着抱着肚子往卫生间跑。
“哎哟我操……肚子……不行不行……”
厕所门砰地一声关上。
紧接着,我爸也蹲了下去,额头冒汗:“我肚子也疼,什么玩意儿?”
陈凯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是不是早餐坏了?”他试探地问。
我拿着毛巾,慢悠悠擦嘴。
“不可能啊,早餐是爸妈自己做的,只能是你冲的保健奶了。”
陈凯脸白了一瞬。
这时,厕所门被猛地推开,我妈脸色铁青,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一边喘一边吼:
“这奶粉是谁冲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