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老公特价把我卖了
618,老公特价把我卖了
618,我老公把我特价卖了。
我亲耳听到他和身旁的人在谈论我的价格。
左手三百万,右腿七百万,舌头三千万。
1
我躺在地板上,假装自己还没醒。
耳边是我老公林韦哲和我上司的对话。
“放心吧,老林,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些富人都是大手笔,你想想,一只手三百万,一条腿七百万,一根舌头三千万。这以后家里的日子还愁吗?”
“确实比之前把她租给别人赚的多。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这麻醉剂量只能管五个小时。”
我瞳孔放大。
我回想起以前,经常睡一觉,身上出现的莫名伤痕,以及腹部以下传来的撕裂。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林韦哲在我睡着后,把我麻醉,出租给了别人。
而现在,他不租了,他要把我卖了。
“老林,不是我说,租老婆的事,也只有你这种狠人干得出来。”
“没办法,公司破产后根本无法负担的一家三口的开支。尤其是孩子也长大了,需要钱的地方也多。知微她泉下有知会原谅我的。”
我闭上眼,任泪水从眼角流下,回忆像毒蛇一样缠住我。
那年冬天,林韦哲蹲在我家楼下,一连跪了六个小时,只为了逼我父母同意这门婚事。
“知微,我一穷二白,但我一颗心全是你的。”
“将来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哪怕把命赔上。”
我信了他的话,甚至在父母病重时偷偷卖了名下的房产,给他填补生意上的窟窿。
那时候的他,握着我的手说:
“放心吧,我们会有很多很多钱,昊宇长大都不愁吃穿。”
如今也是——
钱是有了,昊宇也有了。
只是,我成了被标价的那件货。
2
当第二次醒来,我趴在一间浴室的地板上。
开门走进来的是苏然,我最好的闺蜜。
她看到我后,露出惊讶的表情:“知……知微,你醒啦……”
“苏然,救我!我被林韦哲绑架了,他要把我卖了。”
苏然蹲下身,环抱着我。
她用手轻拍我的背:“我知道,我分三成。”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
“你……”
我突然想起了苏然是省医院的麻醉师。
“所以……之前都是你给林韦哲提供的麻醉剂?”
苏然捧着我的脸:“知微啊,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希望你好。”
“把我麻醉了租给别人赚钱也是为了我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说过要做最好的朋友吗……”
我歇斯底里的挥洒眼眶的泪水。
苏然很冷静,抚顺我的头发:
“林韦哲要把你租给别人,你知道那些人有多坏吗,他们会打人,会用很大力,会把人当动物一样对待。你清醒着是没办法撑过去的那些的呀,我是不想让你受那些痛苦啊。”
“那这次呢,把我卖了也算是对我好?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杀死我的,他们要把我的手脚卸下来卖给别人。”
苏然连忙挥手:“不会的呀,手脚砍掉是不会死的,你见过泰国畸形秀上的模特吗?”
“什么?……”
我怀疑我听错了。
苏然凑到我耳边:
“知微,你放心,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肯定给你用最上等的麻醉。保证减轻你的痛苦。”
我记得,那年我们刚大学毕业。
苏然喝醉了,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知微,我们以后一定不能分开,你嫁人,我要做你孩子的干妈。”
“你受委屈了,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那时候我也笑了,举着酒杯说:“下辈子我们也要当闺蜜。”
如今她轻拍我的背,却是在为我“顺气”,让我更好地被卸下四肢。
3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这些话是从苏然嘴里说出来的。
那个曾经与我日夜畅谈的女人。
她说那些富人会买走我的四肢以及舌头,回家收藏。
她分三成,是因为她是被雇来肢解我的。
而被肢解后,我会被当做畸形秀演员卖到泰国去进行演出。
他们要榨干我的所有一丝价值。
我第三次清醒过来,仍旧在浴室的地板上。
耳边是苏然和林韦哲的对话。
“她怎么样了?你能确保她活着吗?别搞砸了。”
“放心,她不会死。我知道你们毕竟夫妻一场,不想要了她的命。再说,我们也快是一家人了,她的命还要留着为我们以后赚钱用呢。”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声音,那笑——
是林韦哲和苏然。
他们就在浴室门外,就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缠在一起,笑得轻快,喘息交错。
“等会第一笔钱到手,就给你买那个钻戒,十克拉的,怎么样?”
“好啊……你别闹,浴室里还有个人呢,非得现在吗?”
“这样才刺激啊……”
我浑身战栗。
我的耳朵像是被刀划开,一寸寸灌进他们的声音。
那是我曾经最信任的人,我曾经最爱的男人,和我叫了十年“姐妹”的女人。
他们靠卖我的身体,肢体,来庆祝他们的新生活。
而我,就在墙后,就在这间不通风的浴室地板上,浑身麻木,呼吸混乱。
我像一只快要死掉的狗,听他们在咯咯地笑。
泪水混着鼻涕和胃液滑过嘴角,我想喊,喊不出来。
想爬,指甲扣着瓷砖,却只能挪动几寸。
我甚至不敢哭出声。
那一刻,我不止是痛,我是恶心,是耻辱。
是疯了一样的想撕开这层皮,把他们两个拖进地狱。
可是我不能死。
我要活着。
我要一个字一个字地,把他们曾说过的情话、曾许过的誓言,刻在他们的墓碑上——
用他们的血刻。
我推开门,悄悄地,一寸一寸地爬了出去。
他们还在沙发上纠缠,肮脏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我咬着牙,像个废人一样,一步步朝门口爬。
我爬出浴室,爬出那个活埋我的地狱。
在两人肮脏的声音中,我成功逃了出来。
外头阳光刺眼,像是在嘲笑我还没死成。
我趁乱躲进一辆刚启动车的大G车底,双手死死扣住底盘。
引擎震动,我闭着眼死死祈祷:
快开,快开……只要我能离开这里,只要我能活着……
但下一秒,我睁开眼——
我看见了他。
昊宇。
他穿着白衬衫,背着他最喜欢的蓝色书包,正被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带进酒店。
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脸上平静得让我发疯。
那一瞬间,我全身每一寸血液都凝固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连他也不放过?!
我明明可以走,我已经翻过命的边缘,马上就能逃出去,只差一步——
可我动不了了。
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我的心、我的魂,全都被那个小小的背影拽住了。
我曾无数次梦见我和昊宇逃出这个世界,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现在他就在我眼前,正在被拖进同一个深渊。
我松开了双手,从车底滚下来,脸朝下狠狠砸在地上。
一口血涌上喉咙,我强忍着吞回去,手脚并用地爬着,尾随那群人进了酒店。
我知道我在送命。
但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活下来的唯一意义。
我必须救他。
4
我尾随着西装男来到一个房间。
我慢慢推开那扇写着VIP的房门。
昊宇背对着我,站在沙发前,被几个西装男围着说话。
等西装男离开后,我赶紧来到昊宇的面前。
他此刻手中正拿着一张协议。
我来不及管其他的,直接拉起昊宇的手。
“昊宇!!跟妈妈走!他们要害你!”
他没有惊慌,也没有挣扎,只是缓缓地侧过脸,静静地看着我。
“妈……”
“他们是坏人,我们走,快!”
可就在我拉着他准备往出口跑时,脚下一软,一阵天旋地转。
我下意识回头,看见昊宇低头,看着我,手里正握着一只针筒。
我的身体开始失控,眼皮像被钢针拉扯,沉重得合不上。
“为什么……”我嘶哑地吐出最后三个字。
“你每天只会哭,骂爸爸,挣不到钱,什么也帮不了我。”他垂下眼睛,“苏阿姨说得对,你太吵了。”
“她说,只要你签了这份器官协议,我就可以去最好的学校,住进更好的房子。”
“你却连辅导我作业都做不到,一天只会哭和吼。”
“我受够了。你太吵了,太烦了。你不死,我什么也得不到。”
我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我躺在刺眼手术灯下,四肢被冷金属锁住,无法动弹。
林韦哲站在玻璃外,悠闲地剥着葡萄。
苏然拿着一份表格,笑眯眯地递给我:“直系血亲已签署器官捐赠协议,完全合法。”
“你的儿子替你签的哦,乖得很。”
昊宇靠在墙边,正在翻看那部最新款的手机。
“他终于能换部像样的手机了,不用再背着你偷偷兼职。”林韦哲语气轻快,“这可是你送的,多有意义。”
我疯狂挣扎,想撕碎这些人的脸,但根本动不了。
手术刀在我眼前闪着冷光。苏然像往常那样温柔:“我会亲自为你打麻醉的,保证不痛。”
一道道红线被标记在我身上。
“右臂拍卖给新加坡收藏家,腿骨要给人体拼装艺术馆,舌头……嘿,那可是三千万的大买卖。”
我的意识开始飘离,伴随着自己身体被一刀刀切开,血液飞溅,我听见昊宇说:
“再见了,妈。”
5
“叮铃——叮铃——”
熟悉的铃声划破剧痛。
我猛然坐起身。
是我的卧室。是我的床。手机躺在枕边,震动不止。
屏幕显示:6月1日,星期日,早上9:17。
浴室传来林韦哲的洗漱声。
客厅里,昊宇正在吃早餐。
苏然发来微信:“今天中午来你家哦~”
我回到了十天前,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
但我已经看过结局,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这一次,
我要亲手把他们打上价格标签——
在6 月 18 这个大好的日子,一件件送去拍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