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9日

老婆内衣盒里,发现了兄弟的领带

老婆内衣盒里,发现了兄弟的领带

作者: 校草在你家
虐恋
打脸
复仇
追夫火葬场

我在老婆的内衣盒里,发现了去年生日我送给兄弟的领带。

我打开了她的电脑。

我输入我的生日,发现密码被换了。

我输入了兄弟的生日,电脑被打开了。

1

我在青语的内衣盒里,发现了一条领带。

墨蓝底,银灰斜纹,Hermès定制。

去年我送给兄弟周昊宇的生日礼物。

礼盒上的字是我写的,他还在酒桌上当众打趣:“哥送的,就收下了。”

他收得自然。

现在,它安安稳稳躺在我老婆的抽屉里,叠得很平,像常有人动过。

我关上抽屉,走进书房,打开她的电脑。

密码错误。

我输了我的生日,输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我试了另一个日期——周昊宇的生日。

电脑开了。

我坐着没动,盯着屏幕发呆。

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有东西从喉咙里缓缓滑下来,堵住了呼吸。

手机响了,是林青语打的。

“我和孙倩在青城山泡温泉,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像是汇报天气。

我还没出声,她就挂了。

我低头给她发了条微信:「你今天和孙倩?」

几秒钟后,她回我:「嗯啊,她最近心情不好,带她散散心。」

我看着那几个字,没再回。

下午三点,我在万象城见过孙倩。她和她男朋友在买戒指,还让我帮他们拍了张合照。

我走去酒柜,拉开一瓶没加冰的威士忌,倒满。

茶几上放着个蛋糕,蜡烛还没点。

生日两个字写得好看,是我提前定制的。

我喝了一口,火辣辣地冲进胃里,胃像是抽了一下。我没停,继续喝。

脑子开始往回倒,倒回五年前。

那年今天,我们第一次牵手。

林青语站在夜市的摊位前,说:“我想创业,我想自己赚钱。”

她看着我的眼神像看未来。

我说:“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她笑着说:“那以后,我们一起做榜样。”

后来我变卖了两套房,把所有积蓄投进她的理想里。公司写她的名字,她说夫妻之间,谁写不一样。

她总说,五年后,我们要一起成为爱情和商业的双神话。

现在,五年到了。我坐在客厅一个人喝闷酒,她却骗我说她在青城山泡温泉。

我苦笑着。

酒一口口灌下去,我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靠着沙发,眼前天旋地转。

昏沉中门开了。

她回来了,踩着拖鞋走进来,看到我倒在沙发上,赶紧过来扶我。

“怎么喝这么多啊?”

我没回答,只是抬手,从沙发底下抽出那条领带,丢到她脚边。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脸上飞快掠过一丝慌乱。

“这不是……你在哪翻出来的?”

我坐起来,头靠着沙发背。

“昊宇的领带为什么会在你的内衣盒里?”

“这领带……是去年的吧?那次昊宇生日我们聚餐,不是玩游戏来着吗?输了要改密码什么的,礼物也乱放了一通。”

“你那天喝多了,趴在沙发上,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笑着解释,声音轻巧,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撒娇。

我看着她,没说话。

我当然记得那天晚上。

她说得倒也真像回事,就是细节不对。

没人玩什么游戏。

气氛其实挺压抑的,场面也很冷。

她自己那晚还情绪不稳,说想早点走。周昊宇走的时候,还偷偷发了个消息给她,我当时看见了。

我看见了很多事,只是从没挑明。

她还在说:“你别多想啦,那可是你最好的兄弟,怎么可能?”

我胃里疼得一阵阵抽搐。

2

“你知道他是我兄弟。”

我看着林青语,“那你为什么还要越界?”

她站在玄关换鞋,手上动作没停,语气冷淡:“你又开始了。”

“你一句话都不解释?”我声音发紧。

“我解释过了,是你自己不信。”她穿好高跟鞋,抬头看了我一眼,“公司很忙,明天还要跟昊宇飞中东,谈那个能源项目。”

“你就别闹了,咱们都是成年人。”

说完,她抓起包,关门走人。

我怔在原地。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只在门缝关上的一刻,看见她眼神里露出的一抹厌恶,干净利落。

我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指尖发冷。

刷到微博首页,第一条就是周昊宇发的。

一张图,两杯星巴克新品咖啡,杯身贴着,两只手拿着。

配文只有两个字——爱情。

我盯着那两只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左边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细圈。

我眼皮一跳,放大。

是我给林青语买的三周年纪念戒,Tiffany定制,内圈刻着“0801·TC”。

她说过戴着不习惯,一直放在首饰盒里。

不到一分钟,图片被删了。

我把手机放下,脑袋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我回想起大学时候,周昊宇刚来学校,瘦得像竹竿,说话都带点结巴。

全班笑他土,他宿舍里被人扔鞋子、锁柜子,我看不过眼,替他出头,被罚了一周值班。

后来我请他吃饭、带他打零工,考试前还帮他复习通宵。

他毕业那年投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要,是我带他进了我们刚成立的公司,给他安排了个“执行助理”头衔,实则轻松,每月薪水照发。

结果他在我背后,睡了我的老婆。

我盯着天花板,眼眶有点发涩,但没流出来。

过了半小时,我出门,去了公司。

门禁刷不开。

我又刷了一次,红灯。

前台换了人,不认识我,脸上客气又尴尬:“不好意思,您是……?”

我还没说话,旁边走来个清洁工。

她朝我喊了一声:“胡总?”

我转头一看,是之前我提拔的人事总监。现在穿着清洁制服,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蜡黄,眼里却透着光。

“你可算回来了。”她低声说,“你再不回来,公司真的要被他俩掏空了。”

我眉头一紧:“谁?”

她没正面说话,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林青语和周昊宇,肩并肩走进一个小区,清晨六点,画面有些模糊,光线昏黄,但一看就是日常。

“十四号楼,1101。”她说。

我接过照片没说话,转身就走。

打车过去,下车前我看了眼导航地址,手心在发汗。

门口挂着门牌,下面贴着一张合照。

林青语靠着周昊宇,笑得很轻。他把手搭在她肩上,眼神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

我站了三秒,一脚把门踹开。

门没锁,开得干脆。

屋子里没开灯,但窗帘是打开的,午后的阳光洒进来,把整个客厅照得很亮。

电视墙上贴着他们的旅行照片,情侣牙刷摆在同一个杯子里,冰箱上贴着便签:

“记得今天去看电影,18:00。”

书架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原木格架,里面放着她看过的每一本心理学书。

沙发上落着她的靠枕和那只毛绒兔子——那是我出差带回来的,她说太可爱,留着睡觉。

这个地方,不是临时搭的情人窝。

这是家,两个人的家。

我没动,只站了几秒。

然后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拿出汽油。

我拎出来,打开盖子,一步步走回客厅,拎着往地板上倒。

液体哗啦啦地流出去,很快扩散成一滩。

我把打火机丢在地上。

3

火点着了。

冒出蓝火星,接着迅速窜起,舔着沙发和茶几底部蔓延。

我不动,站着。

火光在墙上跳,照着那些合照一张一张变形,嘴角的笑都快烧没了。

我抬起脚,把茶几踹翻,又抄起沙发边的落地灯往墙上砸。玻璃爆裂的声音让人清醒,也让人发疯。

柜子里的情侣马克杯被我一把扫到地上,摔成碎片。

地毯开始冒烟,空气中有汽油味、有焦味、有一股恶心的甜腥气。

有人在门外大喊:“着火了!快报警!”

十几分钟后,警笛响起。

两名消防员冲进来,把火扑灭。

警察跟在后头,把我摁在地上拷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别人家,你放火?”

我挣了一下,喘着粗气:“这是我老婆的房子。”

“房子登记在谁名下?”

我闭嘴。

他们打电话通知屋主。

没过多久,门口响起脚步声。

林青语和周昊宇,一起出现。

她穿着职业装,妆容完美,看到屋里的狼藉,先是愣住,随即恢复平静。

“你在干什么?”她看着我,像看个疯子。

我冷笑:“你在外面都安了家了,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她缓缓开口:“这里不是你的家。”

“你在破坏别人家的东西。”

她停顿一下,又说:“你应该向昊宇道歉。”

我怔了半秒,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

“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了。”她平静道,扯了扯我的衣角,“把歉道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胃里一阵剧痛,像被人拿刀剜了一把。

我扑通跪下,吐了一地,满嘴酸水,胃里翻江倒海。

她蹲下来,拍我背:“要不先去医院?我们先别吵了……”

她手还没收回去,周昊宇在旁边开口。

“天成,其实我早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

我抬起头,盯着他。

“大学那会儿,你是风云人物,我就是被欺负的小透明。你说保护我,实际就是把我当狗。”

“进你公司,说是提携我,其实就是让我干跑腿的事。你根本没拿我当兄弟。”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你生日那天,连一杯酒都不肯喝,装醉离场,你真看得起我?”

我喘着气,脸上发烫。

他继续说:“现在连我住的地方你也要烧掉,你早说不想让我当你兄弟,我滚就是了。”

我站起来,没说一句话,一拳挥过去,砸在他脸上。

他摔倒,抱着脸躺地上惨叫。

警察冲过来把我死死摁住。

4

我没说话,耳边嗡嗡响,脑子里开始往回倒。

那年冬天,周昊宇刚转来学校,身上一件棉袄穿了三年,被人嘲笑得抬不起头。

他被人堵在厕所门口,拿冷水泼,满身湿透。他不敢还手,只能低着头缩在角落。

是我冲上去的。

我一个人对三个,把鼻子都打歪了。他没说谢谢,只躲在我后面哭。

后来我们成了兄弟。他叫我一声“哥”,我把自己的鞋借给他穿。

我把林青语介绍给他那年,他还脸红。

我跟他说:“她是我要娶的女人。”

他说:“哥,你真厉害。”

我只觉得高兴。能让最好的兄弟,见证我的幸福——那时我是真的没一点防备。

现在,他躺在我面前,捂着脸装出一副可怜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虚着声音说,像是在示弱,像在认错。

可他眼睛从指缝间偷偷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带着防备,也带着得意。

我笑了,笑得喉咙发紧。

“还装?”

我正想往前走一步,脸上忽然一疼。

清脆一声。

林青语甩了我一耳光,毫不犹豫。

我的脸偏过去,耳朵里一阵轰响。

她瞪着我,语气平静得像在开会:“你够了没?”

我看着她,一句话说不出来。

“本来让你道个歉就结束了,”她说,“非要把事情搞成这样。”

“那就别怪我了。”

她掏出手机,当着所有人面拨了110。

“你好,我报警,有人私闯民宅,毁坏家具,还有暴力伤人行为。”

我盯着她的侧脸,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说完这通电话,她转过头,看着我:“你就等着法办吧。”

警察接过她的说法,把我重新铐上。

我被推着往外走,周昊宇扶着墙,一边哼哼一边装作刚从重伤中恢复。

林青语没再看我,只站在他身边,帮他擦血。

我回头看他们一眼,嘴角冷冷地勾了一下。

门口阳光刺眼,我走出屋子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几年的婚姻和兄弟情,全像是个做旧的笑话。

晚上十点,警局保释间。

我坐在长凳上,手腕被铐出红痕。

大厅很安静,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味。

我那部早就停用的备用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亮着三个字——三叔。

我接起电话。

“天成啊,”那头的声音低沉,“受欺负了吗?”

我没说话,眼眶忽然有点发酸。

“我明天机票,从米国回来。”他顿了顿。

“你只管说,想要几个亿,还是想让谁进去。”

“三叔都满足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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