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今天五姨太她不想谈恋爱
大帅，今天五姨太她不想谈恋爱
大帅，今天五姨太她不想谈恋爱
我穿书成炮灰女配。
好消息当了军阀太太；
坏消息剧情忘了。
01
「我这就送五姨太上西天。」裴知聿的枪口抵在钟羽涅的后腰。
他轻轻扣动扳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穿着嫁衣的女人倒在血泊中。
「我的身边不留身份存疑的人」
男人掌心残留着硝烟味，混着血腥气收起手枪。
「进来收尸，打扫干净！」
「我草，这男的有病啊？杀这个杀那个。」
「关键这死的人跟我同名，真晦气。」我盯着微亮的手机屏幕吐槽。
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
「再看最后一章我就睡觉。」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用手指滑动着手机。
没一会，我已经睡眼迷离，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有人说话，伴随一阵烟臭味。
「我的好女儿，裴大帅那是谁啊！这样好的婚事除了爹谁还能替你谋划呀。」
02
「老天爷，我这是启动错误了吗？」
我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身红嫁衣，脑子嗡嗡响。
「谁能告诉我，镜子里这张脸是谁」
一分钟前我刚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身上是件绣着牡丹的红衣裙。
这不是我昨晚刷知乎爽文穿的睡衣啊！
我奔向最近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脸发出仰天怒吼。
「我昨天还是个熬夜写论文的中医研究生，今天坐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嘛。」
正当我懵圈时，脑海中响起机械声：
「宿主钟羽涅，您已穿越至《故园旧梦》一书中，即将成为男配裴知聿的第五房姨太太。」
「第五房？」我尖叫，「我记得这书里的女主可是男主的原配夫人，我穿个炮灰是什么意思？」
「此乃系统随机分配，无法更改。」系统淡定回答。
「您的任务是：帮助原书男女主改变BE结局，获得HE结局，否则无法回到现实。」
「什么BE，HE的，老娘要回去，按照套路我是女配我死了应该就能回去了吧。」说着说着，我就准备要在房间里找个工具送自己上路了。
「若宿主死在书中，则真死无疑。」系统冰冷回复。
我一把捂住额头，「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连这书的全部剧情都不知道啊！」
「系统只负责发布任务，不提供剧情咨询。」
「穿书就穿书，干嘛不让我穿个女主啊！」我对着空气挥舞双手。
「啥？HE？我连剧情都没看完啊！」我抓狂。
「姑娘啊，你又在跟谁说话？」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青布衣裳的老头子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担忧。
「爹？」我脑中突然浮现出这个人的身份，钟国盛，我的便宜老爹。
「羽涅啊，爹知道裴大帅看上你是祖坟冒青烟，可你也别高兴疯了啊！」
「爹，我再问一遍，你真把我嫁给裴知聿了？」
「怎么，后悔了？」老头喜笑颜开，「你还不知感恩！人家裴大帅三天两头往咱家跑，看中了我闺女，给了一百两聘礼！你这丫头命是真好啊！」
「裴知聿不是有妻妾了吗？」
「人家虽有正室和几房姨太太，但那都是政治联姻，爹都帮你打听好了，人副官说了裴大帅从不碰她们。他对你可是真心的！」爹越说越得意。
「你卖女求荣？」我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
「哎呀，大帅有权有势，你嫁过去享福！」他拍拍我肩膀。
「享福个屁！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我脑子里全是裴知聿洞房花烛夜杀死原主的画面。
「我不嫁，我不可能去给人当小妾！」
「胡说！礼都下了，明天就要来接亲了！你瞅瞅这婚服你都穿在身上了不是？」老头厉声道。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鲜红的嫁衣，“命不久已”四个字就如同刻在我脑门上一般。
「系统，这男人要弄死我怎么办？」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你自己想办法。」系统冷哼。
「穿书就穿书，干嘛不让我穿女主啊！」我崩溃大吼。
「闺女，你咋对着空气骂街？」老爹一脸懵逼。
「没你卖女儿，我能疯？」我翻白眼。
这老头子把我当神经病了。
我叹口气，脑子飞速转动——嫁给男主是死路一条，不完成任务也是死路一条。
如果完成任务必须接触原书女主，我记得女主正是“阎王爷”的原配夫人。
「行，我嫁。」我深吸一口气。
老爹满意地点头离开，刚走到门口又回头：
「刚才你对着空气说话，真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你疯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太紧张了吧。」
他吧唧着旱烟，笑得嘴都合不拢。
裴知聿来接亲。
一身军装，眼神阴鸷盯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钟国盛兴奋地拉着我：「快看，裴大帅亲自来接你了！」
我腿软，心想：这男人果然要弄死我。
「上轿。」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大人，我晕轿，能不能走着去？」我硬挤出笑。
「走？」他挑眉，毒舌开火，「腿这么短，走得到天黑？」
「那……大人背我？」我试探。
他脸色一黑，转身就走。
我咽口唾沫，跟上去，心跳如鼓。
03
「大帅，小的愿为您做牛做马，绝无二心！」
大婚夜，我扑通跪在裴知聿面前，喜服还没脱，脑门都快磕地上了。
「起来。」他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我，语气像刀子。
「不起来！我得表忠心！」我抬头，挤出狗腿笑。
裴知聿明显愣了一下：「为什么要表忠心？难道五姨太是有什么秘密觉得愧对本帅？」
他弯下腰，将脸贴近我。
「我怎么敢啊，大帅！」我抬头正好对准裴知聿那双桃花眼，「我…我听说大帅英明神武，一表人才，我钟羽涅能嫁给您是三生有幸！」
我溜须拍马，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那张帅脸。
裴知聿眯起眼睛，似乎在判断我话的真假：「是吗？」
「当然！」我猛点头，「大帅您看我这小身板，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就是个普通女子，最大的梦想就是相夫教子，为大帅分忧解难！」
裴知聿冷笑一声：「分忧解难？就你？」
「能帮上忙是最好，帮不上也绝不添乱！」我眼泪汪汪，「求大帅给我一个机会！」
「大人！」我猛地抱住他大腿，「我还会做药膳！」
裴知聿忽然用马鞭缠住我脖颈，勒得我被迫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钟氏药房的女儿，会煎药很奇怪？」他嗤笑
「我还能让院里大太太和姨太太们今年怀上，明年抱俩！」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死命挣扎。
裴知聿见我被勒得脸色通红，渐渐松开马鞭。
我第一次觉得空气对人类如此重要。
裴知聿看着我趴在地上：「当姨太太的盼主母怀孕，你倒是头一个。」
「我这不是想替大人分忧嘛。」我蹭到他脚边眨眼睛，「您看我这忠心值，能换今晚睡地板吗？」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拎到喜床上，军装皮带扣硌得我腰疼。
「装得挺像。」裴知聿咬着我耳垂低笑，他指尖划过我锁骨时，我猛地翻身摔下床。
「装啥？」我摔懵在地板上，揉着屁股问他。
裴知聿站起身，手摸上枪，我吓得一哆嗦，连忙爬起来抱他大腿。
「大帅！我真是好人！我会中医，能治病救人！以后军队里抓药煎茶小的都能干，只求大帅留我一命」我死死抱住。
他低头看我，皱眉：「放手。」
「不放！放了您就开枪了！」我耍赖。
他抽腿，我没抱住，摔了个狗啃泥。
「起来，别装可怜。」他冷哼。
我爬起来，拍拍衣服，自封：「民国第一摔跤力士，够不够格？」
「就你？」他一脸不屑，「笨得像头猪。」
「今晚我有公务。」裴知聿沉默良久，突然道：「小翠，带五姨太下去休息。」
我眼睛一亮，赶忙打开房门跑出去。
心想装傻卖萌好像有点用。
我不知道的是我刚出门没多久，裴知聿的副官蒋光耀就进了房间。
「大帅，我们不是已经收集到消息证明五姨太就是日本情报间谍了吗？」
裴知聿点燃香烟，坐在太师椅上吞云吐雾：「这女人要么是个演技高超的女间谍，要么就是我们自己情报有误。」
蒋光耀明显愣了一下：「大帅亲自去药铺观察她，又让我们搜集那么久的信息，难道还不能确认吗？迎娶五姨太不就是要在洞房花烛夜解决她，好给日本人一个警示？」
「再说了即便她不是，但大帅宁可错杀一个，不可错杀一千啊。」蒋光耀用手接住烟灰。
「再观察观察吧，女人而已掀得起什么风浪。」裴知聿瞪了一眼身旁的人，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端着药膳闯进苏落葵卧房。
她年约二十，温婉美丽，眉眼弯弯，却总是眉宇间带着忧愁。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对镜垂泪，见到我吓得打翻胭脂盒。
「妹妹这是…」
「给姐姐送助孕汤！」我掏出银针晃了晃，「再加针灸理疗套餐，保证您明年抱俩！」
苏落葵盯着我手里寒光闪闪的针尖，哇地哭出声。
我赶紧掏出私藏的饴糖哄她：「扎完针给糖吃，比黄莲甘草汤还甜。」
裴知聿踹门进来时，我正用听诊器贴着苏落葵小腹胡扯：「您这宫寒得像冻了三年的老冰棍…」
「滚出来。」他拎着我后衣领拖到走廊，「让你讨好主母，没让你装神弄鬼。」
「我这叫中西医结合疗法！」我顺势扑进他怀里，「大人要不要试试肾经按摩？」
他单手扣住我两只手腕按在墙上，喉结滚了滚：「再乱摸，剁了喂狗。」
我看他不满才想起原主老爹说过裴知聿没碰过他院里的女人，结合我把过苏落葵的脉，脉象也确实不像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样子。
「我靠，大帅你难道是不行？小的能给您调的。」我脑子一热顺口就说了出来。
「死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裴知聿脸被我气得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立马滑跪，大喊：「小的错了，大帅饶命！」
裴知聿明显被我气得不轻，转身就走。
当天傍晚我给他送茶时，故意踩到裙摆摔了个狗吃屎。
青瓷盏碎成八瓣，我趴在地上举手：「民国第一摔跤力士申请工伤补贴！」
裴知聿用靴尖挑起我下巴：「你他娘的能不能把膝盖收好，别说不说就跪？」
「跪大帅，小的心甘情愿。」我爬起来，龇牙咧嘴地笑。
他冷笑，却递来手帕。
我一脸谄媚地接过，发现他眼底有一丝被压抑的笑意。
我心里思索着：「看来他是没对我白日的话气着，跪就跪吧，反着我膝下没黄金。」
「就冲这人大度这一点，姐就一定会让他重振雄风！」我暗下决心，裴知聿都还没说话，我就自顾自的退下了。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收获。
不远处的书房里，裴知聿翻看着一叠”钟羽涅特务身份”的资料，眼神闪烁不定。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了”讨好军阀大作战”只为保住狗命争取足够多的时间了解整本小说的剧情。
每天早起给裴知聿端茶倒水，笑容比向日葵还灿烂。
一次偶然，我看到裴知聿拒绝了日本商人的贿赂，并严厉斥责：「中国的土地，不欢迎毒品。」
这一刻，我对他的印象有了微妙变化。
「也没我想的那么坏嘛，还知道禁毒。这个人除开嘴贱和爱黑脸这点霸总陋习以外，好像还真没我看小说时候感觉的那么暴虐嗜血。」
我端着一晚安神汤，在通往苏落葵小院的路上念念有词。
04
「苏姐姐，今天感觉如何？」我拿着药包走进苏落葵的院子。
苏落葵一身淡紫色旗袍，肤若凝脂，楚楚可怜地坐在院中发呆。
「苏姐姐好。」我乖巧行礼。
苏落葵回过神，看见我来她愁容半退：「妹妹不必多礼。」
最近半个月，我靠着装疯卖傻不仅能自由出入裴府各处。
还靠着中医知识不断接近苏落葵。
这位原书女主比想象中还要单纯可爱，每次看到我都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妹妹医术真好！」苏落葵拉着我的手，「自从喝了你的药，我头疼好多了！」
「姐姐客气了。」我笑道，心中暗爽，庆幸现代中医课没白上。
「哎呀，羽涅你真好！这个院子里就你对我最好，愿意陪我说话。还给我调理身子。」她傻乎乎拉我手。
「姐姐身子弱，我又恰巧会个三脚猫医术，给你开几副药应该的。」我套近乎。
「你总是相信你的，最近我肠胃有些不适你帮我看看吧。」她笑着将手递给我把脉。
我按着脉象给她开了几服药。
「姐姐心有郁结才会引起肠胃不适，我在这里不仅可以解决姐姐身上的病，心病姐姐也大可以跟我说说。」
她确实心有郁气，一来是把脉得知，二来是我知道原书里她是被迫联姻，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
「我知道，我信你。」她小声回答着我，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抬头看着窗外飞花。
「大姐，能不能说下去啊，本来就知道的剧情不多，你还一直不给我透露点消息，你这让我怎么推理剧情。」我面子上笑着，心里已经发狂一千遍。
晚上，裴知聿回来，我献宝似的端汤。
「喝点？我熬的！」我笑得像朵花，想着我这殷勤显得不错吧。
「放那。」他瞥我一眼。
「不喝我可倒了！」我作势要走。
「拿来。」他接过碗，喝了一口，「还行。」
「喝完了，那我走了。」我转身要走。
作为一个不了解剧情的女配，我应该拥有刷完存在感就撤退的觉悟。
裴知聿站起身，快步将书房门关上：「听说你常去给大太太诊脉？」
「是、是的，大太太身子弱…」我以为他又想要我的狗命，毕竟这大哥真的看我不爽。
「你有何居心？」裴知聿用双臂将我圈在他怀里，我的背冷冷的抵在桌边。
他离我很近，混着烟草味的呼吸吐在我脸上。
我不喜欢，皱了皱眉。
「我、我只是想帮忙…」我慌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大太太待我好，我想报答她。」
裴知聿盯着我看了良久，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本来就心虚，被他看得直发毛。
他忽然笑了：「行，你继续。」
说完他放开我，点了根雪茄猛吸一口将烟吐在我脸上。
我被他搞得一头雾水，更被他幼稚的举动惹得气急败坏。
「她看出了我讨厌烟味，所以故意这么搞？真是莫名其妙。」
「杵在那里干嘛？还不走，又想给本帅按补肾穴？」他坐在椅子上，将我提来的篮子丢过来。
「小的就是想看看大帅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我咬牙切齿，心里对活阎王极端不满。
「本来还觉得他没那么坏，现在我觉得这死人就是有病，打开“搜狗”才能找到这王八蛋的词条。」
我被气急了，却还要满脸堆笑，暗地里却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编了。
05
「大太太成亲三年没动静，莫不是还惦记温家那穷书生？」
苏落葵攥着帕子发抖，我冲上去抓住三姨太手腕：「姐姐肝火旺得能煎药，不如我给您扎两针泻火？」
「关你屁事！」
「您再欺负大太太，我就告诉大帅您偷拿他雪茄抽。」
我晃了晃从她房里顺来的古巴烟。
「这玩意儿可金贵着呢。」
三姨太脸色煞白跑了。
苏落葵扑闪着杏眼递给我块桂花糕：「羽涅最厉害了！」
「这叫基本操作。」我咬了口糕点嘴里含糊。
「下次她们再哔哔，你就说…」
「哔哔是何意？」
「就是放屁！」我搂着她肩膀往她房里走，「对付傻逼要重拳出击，懂？」
「落葵姐姐，你为何总是闷闷不乐？」我坐在苏落葵房间的点心桌前，边吃边问。
苏落葵坐在我旁边叹气：「羽涅，你嫁进来才几个月，不知道府里的闲言碎语。」
「什么闲言碎语？」我装傻。
「她们都说我…我出嫁前与旧相识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苏落葵脸红着将水递给我。
「这有什么，不就是青梅竹马嘛！」我被糕点噎住，连忙接过苏落葵手里递过来的水。
「羽涅，你怎么知道！」苏落葵震惊地看着我。
我急忙改口：「呃，猜的！看姐姐这反应，肯定是有青梅竹马了！」
苏落葵犹豫片刻，从枕头下拿出一叠信：「这是叙言的来信。」
温叙言，我心里狂喜，热烈庆祝自己总算接近主线剧情了。
我翻看信件，信中写满对苏落葵的思念，最新一封竟提到了「私奔」二字！
苏落葵的眼泪吧嗒掉在火漆印上：「温先生说要带我私奔。」
「落葵姐姐，你不会真打算私奔吧？」我心一紧。
我噎得直捶胸口。
好家伙，原著竟然是个私奔剧情。
「私奔是精准扶贫办主任行为！」我拍着雕花木桌痛心疾首。
「你爹是土豪，温叙言是贫农，这属于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苏落葵懵懵地问：「何谓精准扶贫？」
「这不重要，关键是你真的要答应？」
「我…我不知道。」苏落葵眼含泪水，「家族联姻，我本无选择，但我真的爱叙言。」
「姐姐，私奔是下下策！」我急道，「这年头兵荒马乱，你们能逃到哪去？」
「可是留在这里，我只有一辈子的痛苦！」
「不一定啊！」我灵机一动，「要不这样，我帮你争取和平离婚，让裴知聿放你一条生路！」
「离婚？」苏落葵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在现代社会，啊不，我是说，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激动地说，「姐姐，答应我，千万别私奔，给我一点时间。」
「羽涅，你这些想法…好特别。」苏落葵惊讶地看着我。
我心虚地笑笑：「我就是想得开嘛！姐姐，相信我，我一定帮你光明正大地离开，去找你的真爱！」
晚上回到房间，我盘算着如何完成任务。
我躺在床上翘着腿：「如果我推理的没错，那么原著剧情应该是苏落葵和温叙言私奔后惨死。如果我能让裴知聿和苏落葵和平离婚，也许就能避免悲剧。」
「关键是怎么才能让裴知聿同意离婚？」
「要么我自己上？只要我能够勾搭上裴知聿，让裴知聿喜欢上我，让我对他有一定影响力，并让他觉得苏落葵这个大太太没必要非得存在，反正都是有名无实。」我翻身起床，被自己的聪明才智吓了一跳。
「虽然裴知聿表面冷酷，但这几个月来我发现他并非滥杀无辜的活阎王。他禁烟禁毒，严惩汉奸，也算是踏踏实实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一边说一边想着上次在裴知聿洗澡时为他拿衣服的香艳场面流口水。
06
「系统，你说我要是勾引裴知聿，会不会成功？」
「宿主自行决定。」系统冷漠回应。
我决定立马投入行动中，我必须要知道裴知聿对我是个什么态度。
马上就起床，选择了一个最佳位置蹲在裴知聿书房外啃烧鸡。
蒋副官踢了踢我裙摆：「五姨太又来送宵夜？」
「这次是补肾汤！」我看裴知聿打开书房门就举着砂锅冲进书房。
「大帅日夜操劳，要注意…」
裴知聿从地图上抬头，眼底泛着血丝：「脱衣服。」
「啊？」
「不是说替我分忧？」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不是会针灸？」
我哆嗦着摸出银针，突然被他拽到腿上。
檀香混着硝烟味钻进鼻腔，他的嘴唇贴近我的耳朵轻轻呼气：「五姨太要扎哪处穴位？」
「关元穴补肾气！」我戳向他小腹，「您别乱动，扎偏了会阳…」
他突然咬上我的耳垂：「补肾气？」
「我……我错了！」我腿软，声音发颤。
他一把搂住我腰，翻身压我到桌上，文件散了一地：「错了？」
「大帅饶命！」我抓他衣襟，心跳炸开。
「饶？」他冷笑，手扯开我旗袍，掌心滚烫滑过我大腿：「得罚。」
我喘不上气，嘴硬：「罚啥？」
他咬我锁骨，低声：「罚你今晚喊不出别的。」
手劲一使，我腰都麻了，他直接吻上来，舌尖霸道撬开我嘴，吞掉我所有声音。
「轻点！」我推他胸膛，手却被他扣住压过头顶。
「轻不了。」他眼神暗得像狼，解开自己皮带，声音哑得勾人：「你不是觉得我不举吗？不想验证验证你这几个月偷偷给我喝的补肾药有没有用吗？」
桌角硌着我背，我哼哼唧唧，他又一次吻了上来，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的嘴唇从我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慢慢地触碰到一处柔软，就在他先要用嘴含住那块凸起时，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被我的声音激得更加狂热，动作越来越快。
我浑身战栗，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突然停下动作。
将那块硬物顶在我的下边。
「叫我名字。」他捏我下巴，逼我看他。
「裴……知聿！」我只觉得下面痒得出奇，想让他赶紧进去，咬唇喊，脸红到耳根。
「乖。」他满意，手指钻进我发间。
我感觉到那块硬物缓缓进入我的体内，腰腹紧贴，热得我魂都没了。
我微蜷起双腿，将腿放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摆。
一声又一声呻吟，把他撩拨得更加激烈，他动作更狠，撞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还不满足，手滑到我腿间，挑逗得我浑身发抖。
「别……那儿！」我一下夹紧腿，嗓子都哑了。
「不许躲。」他扣住我膝盖，分开我腿，俯身下去，湿热的气息让我瞬间绷紧。
我抓他头发，想推开，却被他舔得尖叫出声，腿软得像水。
「还补不补？」他抬头，嘴角带笑。
「不补了！」我喘着求饶。
「晚了。」他起身，再次压了上来。
一夜之后，整个书房弥漫着情欲之后的味道。
我瘫在桌上，他拿外套盖我，问我：「你觉得药有效吗？」
「没效！」我瞪他。
他笑，俯身又亲一口：「再来？」
「滚！」我踹他，腰疼得要命。
07
「大帅，我能不能……」
我揉着腰正打算穿着裴知聿的衣服回房间，书房门突然被撞开。
苏落葵举着食盒看着我衣衫不整，呆立当场：「我、我来送莲子羹…」
我连忙紧了紧裴知聿的衣服：「我说我是来给大帅针灸补肾的，姐姐信不信？」
「钟、羽、涅。」裴知聿听着我的胡言乱语，脸红得不行「滚回房间呆着！」
苏落葵很是识趣的扯着我离开。
我回到房间在里屋整理衣衫，苏落葵坐在外间喝茶。
「羽涅，我悟了！」
「悟啥了？」
我从里屋走了出来，和她一起坐在桌前。
「你说得对，私奔就是下下策！」她握拳比划，「我要是和叙言私奔了，我还有我的家人，就连羽涅和羽涅的大帅也是要被人羞辱的。」
我欣慰地摸她脑袋：「孺子可教也。」
「等会儿，什么叫我的大帅？」我睁着布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苏落葵。
可苏落葵一言不发，就是端着茶傻笑。
我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免觉得荒唐又害羞，不知不觉间觉得脸上烫得慌。
心中还有些窃喜：「得亏平时装傻充楞让裴知聿对我已是颇有好感，昨夜算是验证他对我确实有兴趣。」
「姐姐若是信我，我真的愿意在我和大帅感情稳定些后，劝大帅和姐姐离婚。」
「你这么相信大帅会放我走？要是离婚，他堂堂一个大帅不会觉得脸上挂不住？」苏落葵听了我的话反问我。
「我总觉着他应该不是坏人。」我看着书房的方向，想着昨晚的一夜旖旎。
之后的日子里，我时常去裴知聿的书房陪他，有时是端茶递水，有时是捶背按腿。
还有时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直直地把我盯到床上。
「所以你能教我扎小人吗？我想扎三姨太…」我和苏落葵在房间里闲聊。
「这是封建迷信！」我刚要调侃她，就看见院子里冲进来一个人影。
小翠突然冲进来哭喊：「五姨太快去前厅！大帅在码头遇袭了！」
不知为何，我很慌，拎着药箱直奔前厅。
08
「闪开！」我打开药箱撕他衬衫，「酒精棉！止血钳！」
我冲进前厅时裴知聿正扯绷带，血从锁骨渗到腹肌。
蒋副官举着镊子发抖：「军医还在路上…」
裴知聿掐住我手腕冷笑：「五姨太对处理枪伤很熟练？」
「我还解剖过三十只实验兔！」我拍开他手压住动脉，「再动就给你扎昏睡穴！」
幸好我是中医研究生，平时没少在手术室旁观实习。
我用纱布按压止血，清创消毒，又用银针封住穴位减轻疼痛。
「大帅，您必须忍着！」我咬牙给裴知聿包扎。
他闷哼着仰倒，喉结滚过汗珠：「你最好…」
裴知聿紧皱眉头，想要挣扎，被我命人按了下来。
四小时后，他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
他醒来后看着我忙前忙后：「等老子好了…」
「等您好了高低得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扯开他裤腰检查伤口，「肌肉弹性不错，死不了。」
深夜换药时他突然攥住我手腕：「白天不是挺凶？」
「我凶您就兴奋？」我蘸着碘伏划过他腹肌。
心想：「这家伙属M的？」
他猛地拽我倒进怀里，纱布散落满地。
滚烫掌心贴着我后腰：「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撩？」
「我不但会撩。」我咬开他领口纽扣，「我还想要现在就吃了您这唐僧肉。」
我轻轻推开他，顺势将刚磨好的消炎药粉敷在他胸口上。
接下来一周，我寸步不离地照料裴知聿。
煎药、换药、喂饭，亲力亲为。
他身强体壮没多久就痊愈了。
一天我从苏落葵的院里回房，房间里突然多了几箱首饰和胭脂。
小翠说：「这是大帅特地命人把全城的首饰店都搜刮了一遍买来的。」
我提着其中一些礼盒去书房找他。
「这…」我站在门口问，逆着傍晚的光。
「赏你的。」他别过脸，「照顾我有功。」
我勾起嘴角：「大帅是在感谢我吗？」
「别多想。」他冷哼一声，但耳尖却微微发红。
我心里暖流涌动，差点忘了自己有任务在身。
09
「爹找我有事？」我疑惑地踏入钟家大门。
我探着头往里走。
今早接到钟家老头的信，说家里有急事。
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走进正厅里才看到几个陌生男子站在厅中。
「钟小姐，好久不见。」为首的男子笑得阴冷，「或者该称呼你为…五姨太了？」
我转身刚想拔腿跑，谁知还没到，就被两个陌生人架进了屋子！
「别急着走，咱们聊聊。」男子笑道，「你爹在那呢。」
他指向角落，钟家老头被五花大绑丢在那里，一脸惊恐。
「好巧，嘿嘿」我强作镇定，尴尬笑两声根本不知道站着的几个人是谁。
「许久不见，钟小姐怕是忘了我田中太郎了。」男子用扇子点着我，「钟小姐不是说好了嫁给裴知聿会给我们传情报吗，怎么这么久却一点情报都没传回来。」
「这不是没机会吗，这不有时间就抓紧回来了。」
「裴知聿之所以在原书洞房花烛夜杀了原主，可能是因为原主是个日本特务。」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整理剧情。
「裴知聿也不是看上原主，一开始去药馆就是为了核实原主身份！」我渐渐平静。
「我洞房花烛夜的行为机遇巧合下，让裴知聿对我身份存疑，因而没有杀我。我后续又装疯卖傻讨他欢心，才让他彻底放松警惕，让我自由出入裴府，这群人才能联系到我。」我回了回神。
田中太郎用枪托抬起我脸：「钟小姐不想让裴大帅知道你曾经效命于我们吧。」
「您中文烫嘴吗？」我拍开他手，「要干嘛直说。」
「明晚有批货要走裴家码头。」他扔来通行文件，「盖帅印，否则…」
「否则让我爹烂在赌场？」我踹翻药柜大笑，指着老头回答，「赶紧的！这老混蛋早该死了！」
田中愣住时我凑近他耳边：「但我怕裴知聿弄死我，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不管是我爹还是谁都不可能再作为你们威胁我做事的把柄。」
我打开门，丢下最后一句狠话。
三天后的一个我深夜溜进书房时，印章在月光下泛冷。
「章盖好了，明晚十二点会有一艘挂着红色船帆的船接应你们上货，速度快点，别被发现。」
我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自以为很隐秘的玩起了谍战。
「我得把章还回去，否则被发现章不见了大家就都走不了。」
半夜三更，我又偷偷溜进书房。
「五姨太，您在这做什么？」蒋光耀警惕地问。
我心跳如鼓，正要编借口，裴知聿推门而入：「我让她来的。去忙你的。」
蒋光耀一脸狐疑地离开，我松了口气。
我看着裴知聿，将手里拿着的补肾汤晃了晃：「最近用得多，大帅得多补补。」
裴知聿瞥了我一眼，难得的没扑倒我。
10
「手指着曹瞒尔往哪里逃。」
裴府的戏院里我点了一出《火烧赤壁》的剧，苏落葵陪我坐在正对台前的位置。
而关口那边也正上演着一出绝佳的好戏。
就在日本人拿着我盖章的文件准备过关时，埋伏的军队突然现身，长枪短炮对准了船只。
船舱里也冲出大批士兵，日本人顿时腹背受敌，不得不投降。
行动结束后，裴知聿亲自来告诉我结果：「全部抓获，一个不漏。」
我的回忆也来到了四天前。
「大帅，我有要事禀告。」我一脸严肃，从钟府回来就直接去了书房。
「说。」
我把田中找我的事全盘托出，并直接坦白自己从前就是个间谍，日本人用父亲的命威胁我传递消息，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消息会和鸦片有关。
「我这口才该去参加脱口秀啊，学医实在屈才。」我心中虽怯，却又不免犯贱。
「日本人找上门了，这次他们应该是看中了我和大帅的关系，直接要我帮他们运鸦片过关。」我足够坦白。
裴知聿猛地站起：「什么？」
「我愿意将功折罪，为大帅上演一出兵不血刃的反间计。」我抬起头看着裴知聿。
我将自己的计划讲给裴知聿，他居然同意了我的计划。
「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我是中国人，恨不得日本人死绝。」我直视他的眼睛，眼神无比坚定。
「开玩笑，姐可是接受过社会主义熏陶的好青年。考研政治80分的党员！」
我在心里把自己夸了好一通之后，还叫裴知聿命人把后院守住，生怕有奸细通风报信说出了点什么影响计划。
「大帅英明！」我从回忆里抽离，傻笑着回他。
「这次是你立了大功。」裴知聿少见地夸我，「等我处理完这批鸦片回来，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行？」我眼睛一亮。
「只要我能做到。」他点头。
我心里已有了主意——我要让他和苏落葵和离！
11
「遣散其他几房姨太太的令签了，放妻书在这。」
裴知聿冲进我的房间，将两张手写信放在黄花梨做的木桌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落款处，「你拿什么换？」
「我帮您截了五吨鸦片！」
「不够。」他撕开我旗袍盘扣，「换你当我正房太太。」
我护着衣领后退：「强扭的瓜不甜！」
「解渴就行。」他咬着我耳垂摸进裙摆。
「本帅现在就饥渴难耐，急需我的太太为我缓解。」
海水浸化法销毁缴获的鸦片耗费了二十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二十天里裴知聿都没见过我，所以今晚他格外急切。
他不等我说话，含住我的舌头直往他嘴里拖。
「疼！」我推裴知聿胸膛，手指抓着他军装，嗓子低哑。
「疼了，夫人才记得住。」他低笑，撕开我旗袍最后几颗盘扣，手掌直接覆上我胸口，揉得我喘不过气。
他的唇还细细抚弄着我，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老实。
他一把抱我扔到床上。
三两下将皮带扯下甩地上，军裤褪到膝盖，露出紧实肌肉。
我直觉羞得慌，却忍不住盯着他看：「即便是看惯了人体图，但看到这样健硕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多看。」
他低头再次含住我的唇，用手掌护住我的后脑。
唇齿之间，弥漫开他常抽的雪茄味道。
他在床上是丝毫不温柔的，野蛮狂妄的扫荡，将我完全占有。
他用手强行分开我双腿，手指粗暴滑进去，勾得我尖叫。
「别……太深了！」我咬唇，三根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水声清晰得让我脸烧红。
「深点你才老实。」他俯身，舌尖舔过我脖颈，顺着锁骨往下，咬住我胸前软肉，吸得我头皮发麻。
「裴知聿！」我喊他名字，腿软得合不拢。
「叫得真好听。」他抬起头，又开始吻我嘴，手下动作更狠，弄得我满身汗。
我哼哼唧唧快要哭出来。
他听着我的哭声更加卖力。
他的唇突然从我嘴上抽离。
一刹那，我就感到腿间一整燥热，急促的喘息声从我咽喉中发出。
他的舌尖在我体内游走，手掌攀上我的臀部。
我跟随着他的“指引”，自然而然将双腿打开。
他略带茧的双手揉捏得我浑身起火，我口干舌燥不由的娇喘连连。
他抬起头，面色潮红，唇瓣开始游离向上。
湿热的呼气在我耳边：「羽涅，叫我，我喜欢你叫出来，叫给我听。」
他手在我敏感的凸起处逗弄，将我欲火彻底点燃。
我主动抚摸起他的脸：「裴知聿！我爱你！」
他被我的话激得更加亢奋。
将身下滚烫硬物顶进我的身体里来，他抱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顶撞我。
我们近乎疯狂的抽动，他每一次都在加深，进入得越来越狠，床摇得吱吱响。
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在身体里爬。
直到他猛地撞到底，我尖叫着抓床单，指甲都掐进肉里。
他没等我缓过神，将我翻转跪着，从后面又进。
「喊夫君。」他扣我腰，低吼。
「夫……夫君！」我羞耻喊出，脑子一片白光。
「真乖。」他满意，俯身咬我后颈，再次加速，弄得我满身汗水和黏腻。
他长驱直入撞进我身体，我咬住枕头，呜咽出声。
「放松点。」他拍我臀，声音沙哑，「夹这么紧，存心折磨我？」
他抓我腰，加快节奏，房间里只剩暧昧的撞击声。
我们一夜欢愉，整张床都蜿蜒流淌着情事后的浪荡。
我瘫在床上，他搂我进怀，手指还不安分在我腿间游走。
「当我太太，嗯？」他咬我耳朵。
我点点头，答应了他，心中了然：「任务结束，我还是会离开的。」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荡漾起几分离别惆怅。
12
「太太，小翠恭喜你，太太请你喝茶。」小翠笑着递过茶杯。
我坐在房里梳妆，准备和裴知聿一起去拍婚纱照。
小翠不知何时遣散众人，独留她一个伺候着我。
我刚要接过，却发现她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腰间。
一把枪！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刻后退：「小翠，你…」
「别动！」小翠举起枪指着我，「贱人，都是因为你，我们的计划全部失败！」
我这才恍然大悟——小翠也是日本特务！难怪日本人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小翠姐，有事好商量！」我立刻滑跪，软下膝盖，苦苦哀求。
小翠冷笑：「晚了！田中大人已经被抓，我们的鸦片被毁，回不了国了！」
「我可以帮你！」我声音发抖，「其实，我一直在演戏给裴知聿看，目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这不是已经成功了吗？现在我要嫁给他做正室，以后还有大把机会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小翠明显动摇了：「你说真的？」
「当然！」我点头如捣蒜。
小翠半信半疑：「那你为何要出卖田中大人？」
「声东击西啊！」我眼珠一转，「牺牲田中一人，换取裴知聿对我的彻底信任，值得！」
小翠思考着我的话，枪口微微下垂。
就在这时，门”砰”地被踹开，裴知聿一枪击中小翠的肩膀。
小翠惨叫一声倒地，枪掉在地上。
「大帅！」我惊呼。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等得不耐烦上来找我，幸好幸好狗命保住了。」我几乎整个人都快贴在裴知聿身上，被吓得不轻。
「没事吧？」裴知聿快速检查我有没有受伤，然后命人把小翠拖下去严加看管。
我从裴知聿身上下来，整理好婚纱：「没事没事，吓死人家了。」
「没事就好。」裴知聿淡淡道，「你害怕的话，和我一起去换身衣服，我身上火药味太重。你不喜欢。」
我点点头，像个小袋鼠一样贴着裴知聿走。
13
「五姨太！不，应该叫裴太太了！」苏落葵眼睛亮晶晶的，「我来向你道别！」
婚礼当日，裴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我和裴知聿的婚礼办在外滩一栋酒店，盛大无比。
苏落葵意外的来参加我和裴知聿的婚礼，我以为她早就拿着放妻书和温叙言远走高飞，过二人世界去了。
「道别？」我一惊，「你要去哪？」
「叙言哥哥来接我了！」苏落葵激动地说，「多亏你要的放妻书，我现在自由了！家里给了我们和叙言哥哥一笔钱，我准备和他去江南的小镇开个小店，参加完你和大帅的婚礼就走。」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温叙言来接她了。
这下任务应该能顺利完成了吧？
「太好了…」我刚要祝福，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我们二人齐齐抬头，只见小翠不知何时逃出，偷偷潜藏在婚礼酒店，此时她站在二楼上，手中的枪对准了我的方向！
「钟羽涅，去死吧！」小翠厉声喊道。
电光火石间，我感到一股大力将我推开，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
「落葵！」温叙言凄厉的喊声刺痛我的耳膜。
我定睛一看，苏落葵倒在血泊中，胸口被子弹击中。
小翠被冲上来的侍卫制服，裴知聿从楼上飞奔而下。
「快叫大夫！」我跪在苏落葵身边，试图止血，「落葵，坚持住！」
苏落葵嘴角溢出鲜血，虚弱地看着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说话，你会没事的！」我泪如雨下，一边按压伤口，一边呼喊，「大夫呢！快来人啊！」
「不要走…」温叙言抱着苏落葵，声音哽咽。
裴知聿站在一旁，命人迅速封锁会场。
「我草，非要挡枪吗？」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就不能推开我吗？推开我，大家不是都能活吗？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咋回去啊！」
14
「喂？系统？现在怎么办？」
这是苏落葵死后的第九个月，我在这九个月内一共呼叫了十万一千八百九十七次系统。
不出所料依旧没有回应。
「你还在为苏落葵的事难过？」裴知聿忙完公务回到家，为我做好饭后问我。
「是啊。」我叹气，「我本可以救她的。」
「不是你的错。」裴知聿难得安慰我，「没人能预料到小翠会逃脱。」
我惆怅地望着窗外：「温叙言怎么样了？」
自从苏落葵死了，我成日想着要如何完成任务。
三天两头的向裴知聿打听温叙言的情况，做梦都盼着能有一个“神兵天降”的女主救我于“水火”。
虽然我任务崩了之后已经嫁给了裴知聿。
他也对我好得不行，天天围着我转。
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15
「你满意了？」
裴知聿把温叙言的人头扔我面前。
我看着血淋淋的头颅，心里咯噔一下：「你…你杀了他？」
「不杀他，怎么让你安心？」裴知聿冷笑。
「安心？我一直都很安心！」我被裴知聿的话惊到。
「可你想走！」裴知聿怒吼，「你想回到你的世界。」
「大帅，怎么知道？」他步步逼近，一言不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被他逼得后退，「而且你怎么，怎么能…」
「怎么不能？」他捏住我的下巴，「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我被他逼到墙角，心跳如雷：「为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被他的话吓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你…你太过分了！」
他却不管不顾，霸道地吻上我的唇。
「你要是离开我，那我一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然后杀了你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他在吻我的间隙，带着重重的喘息声，眼神迷离。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猛地惊醒。
「原来是梦。」我看着身旁的男人，昨夜春情还遗留在床幔之间。
回忆这场凶险的梦，我暗下决心。
「我必须离开这儿。」
久违的机械音在我意识海里出现。
「检测到新人物出现，请问宿主是否继续任务。」
我连忙点头。
系统问：「为什么不呆在这个世界，你可以永远和爱的人在一起。你还是不相信他？」
沉默良久。
我终于开口：「不，你错了。我相信裴知聿不会成为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可我……」
「可我不相信这易子而食的乱世。」
我点击系统投放出的“继续任务按钮”。
「更何况我还得回到现实搞定还没完成的课题论文。」
说完，我便退出意识海。
推开裴知聿的手，翻身下床。
「老娘要去做任务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