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替他的汉子婊女兄弟结婚
男友让我替他的汉子婊女兄弟结婚
男友的女兄弟清晓,结婚前被抓到和有妇之夫在电影院乱搞。
她要死要活地找到男友:
“如果被我未婚夫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男友女兄弟的未婚夫是恶名远扬的京圈恶少,干过无数丧心病狂的事。
推人下楼、掐断手指、逼人吞钻石、锁人五天只喂水……
他残暴嗜血手段狠辣。
“你替清晓去结婚吧。”
男友不顾我震惊的视线,抱着女兄弟安慰:
“依我和清晓好兄弟的关系,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去替嫁后,对方发现你不是本人最多打你一顿。”
“如果是她去,可就不止简单地打一顿。”
我不敢置信前两天还在和我聊婚约的男友,会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我尝试提醒他我怀孕了。
没想到他直接按住我:
“对,差点忘了,要先把你的孩子打掉才行。”
1
“嫂子……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清晓坐在对面,一头蓬乱的头发沾着血丝,眼角带着擦伤。
整个人蜷缩在我的男友顾恒泽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刚刚被人拖到街头暴打,原因是被和有妇之夫偷晴时被原配当场抓包。
她被扯着头发怒骂狐狸精。
我还没开口,清晓大大咧咧地插话。
“你怎么和那些女人一样小家子气,我和恒哥都觉这方法不错。”
顾恒泽手搭在清晓肩膀上,姿态亲昵得仿佛她才是他的恋人。
我的心一下凉到底。
“你能不能学学清晓,大气一点。”
他加重语气,“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帮吗,我和清晓多少年的交情你不知道吗?”
我愣了两秒,感觉胸口仿佛被钉子钉住。
“帮她?让我去替她嫁给那个京圈恶少?”
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饮品瞬间翻倒,“小忙?我还怀着孕啊?!”
顾恒泽愣了一瞬,却没有半点愧疚。
“果然和你们女人没法说清楚。”
清晓靠在他怀里,眼珠轻轻一转,作势要从他怀里离开。
“既然嫂子不同意,那我就不麻烦嫂子了。”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往门口走去,像是委屈又识趣的好人。
可她刚走到桌前我不小心弄翻的饮品旁,忽然“哎呀”一声,踉跄着倒在地上。
我本能地往前迈了一步,却被顾恒泽抢先一步冲过去。
他大喊一声:“清晓!”
清晓捂着右脚踝,脸色苍白地喘着气。
“没关系,我知道嫂子不是故意弄到地上的……我原谅她了。”
“我,我不是!”我想解释。
顾恒泽已经心疼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整个环抱在怀里,那动作熟稔得像是在重复无数次的习惯。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只觉得头皮发麻,血液一寸寸冰冷。
我忽然不敢去细想他那些兄弟聚会,他口中的清白情谊……
顾恒泽看向我,眼神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嫉妒心那么强?”
我张了张嘴,声音发颤:“我没有……”
他根本不听,咬牙道:“我们明明只是好兄弟,你还要这样陷害,你太让我失望了。”
清晓顺势一声轻叹:“嫂子也不是坏人,我知道她是因为怀孕情绪不稳定。”
听到清晓如此善解人意,顾恒泽更是心疼她。
于是便对还不知所措的我更加厌烦。
顾恒泽对我下命令:“她脚受伤了,你过来跪下,给她上药。”
我当场愣住了:“你说什么?”
他逼近一步,低声威胁:“要是不跪你肚子里那点破事,别指望我负责,也别想它能安定。”
我被这句话逼得满眼通红,只能颤抖着护住腹部,一点点屈膝。
为了这个孩子,我不能硬碰。
我咬着牙,跪在地上。
忽视清晓对着我不屑地冷笑,只想快点做完离开。
我捡起地上的药盒,刚想解开清晓的鞋带,她却猛地抬脚朝我踹来!
“砰!”
我直觉后仰却还是来不及,鼻梁传来钻心剧痛,鲜血直流而下。
清晓捂嘴:“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平时都皮糙肉厚习惯了,第一次被人碰脚不太适应。”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顾恒泽已经先一步骂我。
“笨手笨脚的,看着就难看。”
我坐在地上血染红了衬衣,却下意识捂着腹部,仿佛害怕下一秒胎儿就要哭出声来。
顾恒泽冷声“自己收拾好。”
说完,他抱起清晓,大步离开,连一眼都没回头。
2
我在医院刚做完产检。
孩子一切正常,医生说胎位偏低,要多休息忌情绪波动,尤其不能摔不能受刺激。
我点头答应,拎着检查单走出产科门诊。
手机在包里震动,朋友发来消息:【清晓好像被人敲了阴棍,打断了腿。】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好一会儿。
没有太大感觉。
那一群人,顾恒泽,清晓,还有他们的狐朋狗友。
是一个我现在连听名字都觉得恶心的圈子。
她被打断腿了?那是她勾三搭四的后果。
我正想把手机放回去,后背突然“哐”地一声响。
我转过头,只看到一抹黑影迅速闪过。
下一秒,我的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整个人被拖进旁边一条阴暗的死巷子里。
我拼命挣扎但肚子一痛,不敢再用力。
“有人让我们教训教训你。”
一个男人声音嘶哑,“说你最近狗胆包天,手伸太长。”
“女人的嫉妒心别那么重。”
“那边说不能碰肚子,那就腿——”
话音刚落,一根带刺的木棍毫无预兆地抽在我左腿上。
“啊——!”
我一声惨叫,腿骨像是被生生折断,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第二棍,第三棍。
我连哭都来不及,就听见他们念着数。
“九十九下别打多,老大说了,要让她记住教训,活着爬出去。”
第十七下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第二十五下,我尿了裤子。
四十下,我开始求饶:“别打了……我怀孕……肚子里有孩子……”
没人理我。
他们只在第六十一下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别打到肚子,她要真流产了我们不好交代。”
于是从那之后,他们干脆架着我打。
一下比一下准地抽在膝盖腿弯脚踝。
99。
他们是真的,一下也没少。
“算她命大。”
打完的人甩了甩手,“下次再敢动不该动的人,下一回,就不只是腿了。”
他们走了。
我像一滩肉泥一样被扔在肮脏潮湿的地面上,空气里是烂菜叶和臭水沟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我用尽力气想拿掉落在巷子口的手机,但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小腹发紧,孩子仿佛感知到了什么,轻轻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哽咽出声,“妈妈……对不起你……”
我靠着两只手,一点点往巷口爬。
手机终于被我摸到,我的手在屏幕上不断滑动。
我还是下意识地打给了那个人。
“喂?”电话那头是顾恒泽的声音。
我想求他帮我叫个救护车,因为打完这通电话我已经身疲力竭。
可刚喊出一个“恒”字,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吵闹声和嬉笑。
是聚会的动静。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女声,是清晓。
她在那头哭了。
“我才不想像那些女生一样哭哭啼啼的,这点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她一边说,哭声却一边变大。
几个男人顿时围上来,声嘶力竭。
“哪个畜生干的?!卧槽敢动清晓?兄弟们弄死他!”
“晓哥你说!告诉我们名字,兄弟给你报仇!”
“干她娘的,打清晓腿那不是打我们脸吗?当我们死的?”
她抽了抽鼻子:“我才不需要呢,不然显得我斤斤计较。”
“女孩子家家的就是麻烦,还是我们兄弟几个好。”
电话那头陷入一阵短暂安静。
紧接着是顾恒泽的声音,带着沉沉压抑。
“我已经帮清晓报仇了。”
清晓轻轻地吐了口气,像是不忍心地道出事实。
“栅吟可能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恒哥你也别太过分了。”
手机啪嗒一声从我手里滑落。
我愣愣看着巷口越来越近的光亮。
手机里还不断传出顾恒泽冰冷的声音。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清晓?”
“做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就该受着这些。”
“你打了清晓一棍子,我还你九十九棍。”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如果再做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你。”
那些话像钉子一样从脑子里轰出来。
我捂着肚子,在巷子里静静地躺了一夜。
直到清晨天光亮起,我才终于撑着血肉模糊的腿,爬了出去。
没人问我为什么被打。
更没人关心孩子有没有事。
3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月,腿伤勉强痊愈,医生劝我卧床休息,可我一刻也不想再多待。
我只想结束这一切。
我决定回去拿走自己的行李,顺便跟顾恒泽分手。
这场扭曲的关系,我不想再维持。
出租车停在那间熟悉的公寓楼下,我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一步步上了楼。
每走一步,腿都在抽痛提醒我,我曾被人打了九十九棍,差点死在巷子里。
他知道。他不会不知道。
可他无动于衷。
门没锁我推门进去,一股陌生的香味扑面而来,像香水,又像洗发乳。
客厅比我离开前整洁许多,茶几上的摆设变了。
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性感蕾丝吊带艳红色的,像一张高调的巴掌,直接打在我脸上。
我闭了闭眼,不想多看。
可恶心的细节还是一个个跳进我眼里——
阳台晾着的内衣不属于我,卫生间台面上多了瓶卸妆水。
我的杯子被换了位置,牙刷被扔进垃圾桶。
我轻轻坐下抱着自己,一边等他,一边告诉自己,别去想曾经。
“你来了?”
顾恒泽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了我的曾经,曾经和顾恒泽浪费的青春时代。
他走进客厅,看到我先是一怔,然后露出几分厌烦的神情。
像个施恩者一样坐在我旁边,抚了抚我头发。
“受点小伤就要去医院待这么久。”
“你们女孩子家家的是不是都这么娇气,你看看清晓多坚强。”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顾恒泽,我们分手吧。”
他瞬间怔住,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
“你和你的‘好兄弟’清晓,好好过吧。”
他站起身,盯着我:“我和清晓只是兄弟而已,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因为她要和我分手?”
“不是因为她。”我站起来笑了,“是因为你。”
“你看着我被打,看着我跪下,看着我流产边缘,你却只在乎她有没有哭,痛不痛。”
顾恒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忽然想起什么。
他下意识地去挡脖子上的痕迹,可我早就看见了。
“是互相亲吻的好兄弟吗?”
“你说你们是好兄弟,那这些吻痕,是兄弟亲的吗?”
我逼近一步,目光扫过他脖子上的红痕,“顾恒泽,你就别演了。”
他咬牙,嘴硬得可笑:“这是清晓……她只是想学点这方面的技巧。”
“我帮她练习有什么不对?我们是兄弟,我帮她一下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狭隘!”
我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让顾恒泽在原地愣了一段时间,随即阴沉着脸地抓住我,
他脸色彻底沉下,眼底有怒火燃起。
他将我狠狠拉进浴室。
我挣扎,可腿还没恢复好,根本不是对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死死压在冰冷的浴缸边。
打开冷水,把我整个头按进去!
“好好洗洗你肮脏的脑子吧。”
他咬牙切齿,“我和清晓纯洁的兄弟关系,只有你这样心脏龌龊的贱人,才会误会侮辱我们的感情。”
我呛了两口水,拼命挣扎,脑袋一阵阵发麻。
他扯下我衣服,把我赤裸着扔在瓷砖地上,拿起花洒的喷头对着我冲个不停。
冷水,咒骂,羞辱。
“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敢嫌弃我?”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清晓?她是天使,你是垃圾。”
“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懂吗?”
他甩给我一套衣服。
我看了一眼,是那条艳红的蕾丝吊带,还有一条内裤。
顾恒泽低头冷笑:“这是她落下的衣服,你穿她的东西,是你的荣幸。”
“一会儿清晓她们就来了,如果你不穿就光着出去,我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最后还是哆哆嗦嗦穿上了那套“荣幸”。
顾恒泽像训狗一样拍了拍我的头,“这才乖。”
没多久,门铃响了。
顾恒泽那几个狐朋狗友踏进屋,一边喝酒一边哄笑。
他招呼我出去。
我忍着耻辱走到客厅。
“嫂子——终于出来了!”有人调笑。
我站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缝。
顾恒泽猛地掀开我吊带,露出我膝盖上那些还没退去的伤痕。
“看,她真是个娇气货,被打几下就这样。”
我身上的淤青伤痕,一览无余,众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女的真是个贱骨头。”
“嫂子穿着这好衣服也太土了,东施效颦是吧?”
“嫂子这是穿着清晓的衣服出场啊?来个猫步呗!”
他们的辱骂一声接一声,像刀片一样刮在我身上。
清晓端着一盘点心走进来,笑得温婉,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嫂子饿了吧,张嘴,我喂你。”
像在呼唤一只狗。
我一动不动。
她靠近嘴角微翘,轻声道:“不张嘴?狗都会张嘴。”
我打翻了她手里的盘子,陶瓷碟应声碎裂。
她脸色一变,趁人不注意猛地一手按住我肩膀,一手压着我的肚子往碎片堆里摁!
“你怀的那东西,也配生下来?”她低声道,眼里全是毒蛇般的阴狠。
“嘶——!”我痛得跪倒在地。
“你干什么!”我尖叫。
可音乐声太大,笑声太响,没人听见。
我仰头看见顾恒泽,他正对着我拍照,笑容恶毒:“你这样真好看。”
我的身体剧烈疼痛,视线模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所谓的感情、尊重、兄弟情,全是狗屁。
我终究,被他们一脚踢进地狱。
然后,眼前一黑。
我晕了过去。
4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沉重,像被什么锁住了手脚。
眼皮粘腻,费了半天劲才睁开。
第一眼看见的,是银白色病床栏杆。
和脖子上那一圈冷冰冰的……狗链子。
冷硬的金属锁在我的脖子上,嘲弄地扣着我仅存的尊严。
我想坐起,却发现身体虚脱得几乎动不了。
肚子……
“孩子没了,栅吟。”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顾恒泽。
我猛地转头,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你说什么?”
他坐在床边,难得露出一点伪善的怜悯。
“医生说是你自己情绪太激动,孩子没保住。”
我浑身血液像被抽干,想要起身却根本动不了,如同是真被那条狗链拴住的狗。
“不过也没关系……”
他语气忽然轻松了些,“你先替清晓结了婚,等这事过去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狠狠地看着他,嘴角颤了几下,最终靠在床边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顾恒泽,我真他妈是个笑话。”
“我怀着你的孩子,被你逼跪、被你羞辱、被你们丢进碎片堆里。”
“我甚至还幻想过我们结婚、生子、白头,你不觉得我好笑吗?”
我看着他一脸复杂的表情,笑着笑着忽然收声。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顾恒泽。”
他的眉皱了皱,像终于开始觉得不安。
可门在这时被推开了。
“栅吟,你醒啦?”
清晓踩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笑容温柔如旧,“我们可担心你了。”
她靠近床边,我还来不及反应。
她像是脚步一个不稳,整杯水泼在了我的腹下区域。
滚烫的开水瞬间浇在那上面,我尖叫出声,疼得像被活剥皮。
“啊!!!”
清晓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越说,眼神却越冷。
我咬牙死死盯着他们两个,气得全身发抖。
“你们狼狈为奸,婊子配狗。”
顾恒泽的脸终于阴沉下来,他甩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摁响铃叫来医生。
又在离开前对我低声威胁。
“你最好老实安分待到结婚那天,你要是敢出什么岔子,我不会放过你。”
“也不会放过你家里那几个老家伙。”
我浑身发冷。
不知道我被锁在病房多久,手机和任何可以联网的设备都被收走。
我像个囚徒,不知日月多少天后。
我被带去做造型换衣服,脸上厚厚的粉底遮不住青紫,睫毛一刷就掉几根。
化妆师看着我的脸愣了好几次。
我麻木地任由他们摆弄。
清晓送来的婚纱,是她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偏偏让我撑着穿上,像个小丑。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个被临时借来的新娘布偶。
“她嫁的人,是京圈恶少竞野。”
我听见化妆师在旁边说,“真是疯了,听说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另一个小声接话:“对啊,他前女友被他摁进水缸差点淹死。”
“还有个搞投资的,不小心迟到了两分钟直接被他砍断了两根手指。”
“还有个富二代骂了他一句,他当场把人推下楼成瘫痪,事后全市封口。”
我看着镜子里像上完装扮的人偶脸,变得更加苍白了。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整个礼堂装潢得极其华丽。
我踏进红毯的那一刻,脚都在发抖。
我知道自己不是新娘。
但我却要穿着别人的婚纱,替她嫁给一个疯子。
门口传来一阵惊呼,以及窃窃私语。
我缓缓抬头。
竞野,京圈第一疯狗,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