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6月3日

男友让我替他的汉子婊女兄弟结婚

男友让我替他的汉子婊女兄弟结婚

作者: 棋琦子
现实情感
出轨
虐恋
打脸

男友的女兄弟清晓,结婚前被抓到和有妇之夫在电影院乱搞。

她要死要活地找到男友:

“如果被我未婚夫知道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男友女兄弟的未婚夫是恶名远扬的京圈恶少,干过无数丧心病狂的事。

推人下楼、掐断手指、逼人吞钻石、锁人五天只喂水……

他残暴嗜血手段狠辣。

“你替清晓去结婚吧。”

男友不顾我震惊的视线,抱着女兄弟安慰:

“依我和清晓好兄弟的关系,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去替嫁后,对方发现你不是本人最多打你一顿。”

“如果是她去,可就不止简单地打一顿。”

我不敢置信前两天还在和我聊婚约的男友,会说出这么冷酷的话。

我尝试提醒他我怀孕了。

没想到他直接按住我:

“对,差点忘了,要先把你的孩子打掉才行。”

1

“嫂子……你不会是不愿意吧?”

清晓坐在对面,一头蓬乱的头发沾着血丝,眼角带着擦伤。

整个人蜷缩在我的男友顾恒泽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她刚刚被人拖到街头暴打,原因是被和有妇之夫偷晴时被原配当场抓包。

她被扯着头发怒骂狐狸精。

我还没开口,清晓大大咧咧地插话。

“你怎么和那些女人一样小家子气,我和恒哥都觉这方法不错。”

顾恒泽手搭在清晓肩膀上,姿态亲昵得仿佛她才是他的恋人。

我的心一下凉到底。

“你能不能学学清晓,大气一点。”

他加重语气,“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帮吗,我和清晓多少年的交情你不知道吗?”

我愣了两秒,感觉胸口仿佛被钉子钉住。

“帮她?让我去替她嫁给那个京圈恶少?”

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饮品瞬间翻倒,“小忙?我还怀着孕啊?!”

顾恒泽愣了一瞬,却没有半点愧疚。

“果然和你们女人没法说清楚。”

清晓靠在他怀里,眼珠轻轻一转,作势要从他怀里离开。

“既然嫂子不同意,那我就不麻烦嫂子了。”

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往门口走去,像是委屈又识趣的好人。

可她刚走到桌前我不小心弄翻的饮品旁,忽然“哎呀”一声,踉跄着倒在地上。

我本能地往前迈了一步,却被顾恒泽抢先一步冲过去。

他大喊一声:“清晓!”

清晓捂着右脚踝,脸色苍白地喘着气。

“没关系,我知道嫂子不是故意弄到地上的……我原谅她了。”

“我,我不是!”我想解释。

顾恒泽已经心疼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整个环抱在怀里,那动作熟稔得像是在重复无数次的习惯。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只觉得头皮发麻,血液一寸寸冰冷。

我忽然不敢去细想他那些兄弟聚会,他口中的清白情谊……

顾恒泽看向我,眼神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嫉妒心那么强?”

我张了张嘴,声音发颤:“我没有……”

他根本不听,咬牙道:“我们明明只是好兄弟,你还要这样陷害,你太让我失望了。”

清晓顺势一声轻叹:“嫂子也不是坏人,我知道她是因为怀孕情绪不稳定。”

听到清晓如此善解人意,顾恒泽更是心疼她。

于是便对还不知所措的我更加厌烦。

顾恒泽对我下命令:“她脚受伤了,你过来跪下,给她上药。”

我当场愣住了:“你说什么?”

他逼近一步,低声威胁:“要是不跪你肚子里那点破事,别指望我负责,也别想它能安定。”

我被这句话逼得满眼通红,只能颤抖着护住腹部,一点点屈膝。

为了这个孩子,我不能硬碰。

我咬着牙,跪在地上。

忽视清晓对着我不屑地冷笑,只想快点做完离开。

我捡起地上的药盒,刚想解开清晓的鞋带,她却猛地抬脚朝我踹来!

“砰!”

我直觉后仰却还是来不及,鼻梁传来钻心剧痛,鲜血直流而下。

清晓捂嘴:“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平时都皮糙肉厚习惯了,第一次被人碰脚不太适应。”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顾恒泽已经先一步骂我。

“笨手笨脚的,看着就难看。”

我坐在地上血染红了衬衣,却下意识捂着腹部,仿佛害怕下一秒胎儿就要哭出声来。

顾恒泽冷声“自己收拾好。”

说完,他抱起清晓,大步离开,连一眼都没回头。

2

我在医院刚做完产检。

孩子一切正常,医生说胎位偏低,要多休息忌情绪波动,尤其不能摔不能受刺激。

我点头答应,拎着检查单走出产科门诊。

手机在包里震动,朋友发来消息:【清晓好像被人敲了阴棍,打断了腿。】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好一会儿。

没有太大感觉。

那一群人,顾恒泽,清晓,还有他们的狐朋狗友。

是一个我现在连听名字都觉得恶心的圈子。

她被打断腿了?那是她勾三搭四的后果。

我正想把手机放回去,后背突然“哐”地一声响。

我转过头,只看到一抹黑影迅速闪过。

下一秒,我的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整个人被拖进旁边一条阴暗的死巷子里。

我拼命挣扎但肚子一痛,不敢再用力。

“有人让我们教训教训你。”

一个男人声音嘶哑,“说你最近狗胆包天,手伸太长。”

“女人的嫉妒心别那么重。”

“那边说不能碰肚子,那就腿——”

话音刚落,一根带刺的木棍毫无预兆地抽在我左腿上。

“啊——!”

我一声惨叫,腿骨像是被生生折断,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第二棍,第三棍。

我连哭都来不及,就听见他们念着数。

“九十九下别打多,老大说了,要让她记住教训,活着爬出去。”

第十七下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第二十五下,我尿了裤子。

四十下,我开始求饶:“别打了……我怀孕……肚子里有孩子……”

没人理我。

他们只在第六十一下的时候提醒了一句:“别打到肚子,她要真流产了我们不好交代。”

于是从那之后,他们干脆架着我打。

一下比一下准地抽在膝盖腿弯脚踝。

99。

他们是真的,一下也没少。

“算她命大。”

打完的人甩了甩手,“下次再敢动不该动的人,下一回,就不只是腿了。”

他们走了。

我像一滩肉泥一样被扔在肮脏潮湿的地面上,空气里是烂菜叶和臭水沟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我用尽力气想拿掉落在巷子口的手机,但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小腹发紧,孩子仿佛感知到了什么,轻轻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哽咽出声,“妈妈……对不起你……”

我靠着两只手,一点点往巷口爬。

手机终于被我摸到,我的手在屏幕上不断滑动。

我还是下意识地打给了那个人。

“喂?”电话那头是顾恒泽的声音。

我想求他帮我叫个救护车,因为打完这通电话我已经身疲力竭。

可刚喊出一个“恒”字,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吵闹声和嬉笑。

是聚会的动静。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女声,是清晓。

她在那头哭了。

“我才不想像那些女生一样哭哭啼啼的,这点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她一边说,哭声却一边变大。

几个男人顿时围上来,声嘶力竭。

“哪个畜生干的?!卧槽敢动清晓?兄弟们弄死他!”

“晓哥你说!告诉我们名字,兄弟给你报仇!”

“干她娘的,打清晓腿那不是打我们脸吗?当我们死的?”

她抽了抽鼻子:“我才不需要呢,不然显得我斤斤计较。”

“女孩子家家的就是麻烦,还是我们兄弟几个好。”

电话那头陷入一阵短暂安静。

紧接着是顾恒泽的声音,带着沉沉压抑。

“我已经帮清晓报仇了。”

清晓轻轻地吐了口气,像是不忍心地道出事实。

“栅吟可能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恒哥你也别太过分了。”

手机啪嗒一声从我手里滑落。

我愣愣看着巷口越来越近的光亮。

手机里还不断传出顾恒泽冰冷的声音。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清晓?”

“做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就该受着这些。”

“你打了清晓一棍子,我还你九十九棍。”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如果再做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你。”

那些话像钉子一样从脑子里轰出来。

我捂着肚子,在巷子里静静地躺了一夜。

直到清晨天光亮起,我才终于撑着血肉模糊的腿,爬了出去。

没人问我为什么被打。

更没人关心孩子有没有事。

3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月,腿伤勉强痊愈,医生劝我卧床休息,可我一刻也不想再多待。

我只想结束这一切。

我决定回去拿走自己的行李,顺便跟顾恒泽分手。

这场扭曲的关系,我不想再维持。

出租车停在那间熟悉的公寓楼下,我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一步步上了楼。

每走一步,腿都在抽痛提醒我,我曾被人打了九十九棍,差点死在巷子里。

他知道。他不会不知道。

可他无动于衷。

门没锁我推门进去,一股陌生的香味扑面而来,像香水,又像洗发乳。

客厅比我离开前整洁许多,茶几上的摆设变了。

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性感蕾丝吊带艳红色的,像一张高调的巴掌,直接打在我脸上。

我闭了闭眼,不想多看。

可恶心的细节还是一个个跳进我眼里——

阳台晾着的内衣不属于我,卫生间台面上多了瓶卸妆水。

我的杯子被换了位置,牙刷被扔进垃圾桶。

我轻轻坐下抱着自己,一边等他,一边告诉自己,别去想曾经。

“你来了?”

顾恒泽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了我的曾经,曾经和顾恒泽浪费的青春时代。

他走进客厅,看到我先是一怔,然后露出几分厌烦的神情。

像个施恩者一样坐在我旁边,抚了抚我头发。

“受点小伤就要去医院待这么久。”

“你们女孩子家家的是不是都这么娇气,你看看清晓多坚强。”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顾恒泽,我们分手吧。”

他瞬间怔住,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

“你和你的‘好兄弟’清晓,好好过吧。”

他站起身,盯着我:“我和清晓只是兄弟而已,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因为她要和我分手?”

“不是因为她。”我站起来笑了,“是因为你。”

“你看着我被打,看着我跪下,看着我流产边缘,你却只在乎她有没有哭,痛不痛。”

顾恒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忽然想起什么。

他下意识地去挡脖子上的痕迹,可我早就看见了。

“是互相亲吻的好兄弟吗?”

“你说你们是好兄弟,那这些吻痕,是兄弟亲的吗?”

我逼近一步,目光扫过他脖子上的红痕,“顾恒泽,你就别演了。”

他咬牙,嘴硬得可笑:“这是清晓……她只是想学点这方面的技巧。”

“我帮她练习有什么不对?我们是兄弟,我帮她一下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狭隘!”

我噗嗤一声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真让我恶心。”

这句话让顾恒泽在原地愣了一段时间,随即阴沉着脸地抓住我,

他脸色彻底沉下,眼底有怒火燃起。

他将我狠狠拉进浴室。

我挣扎,可腿还没恢复好,根本不是对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没说话,只是把我死死压在冰冷的浴缸边。

打开冷水,把我整个头按进去!

“好好洗洗你肮脏的脑子吧。”

他咬牙切齿,“我和清晓纯洁的兄弟关系,只有你这样心脏龌龊的贱人,才会误会侮辱我们的感情。”

我呛了两口水,拼命挣扎,脑袋一阵阵发麻。

他扯下我衣服,把我赤裸着扔在瓷砖地上,拿起花洒的喷头对着我冲个不停。

冷水,咒骂,羞辱。

“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敢嫌弃我?”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清晓?她是天使,你是垃圾。”

“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懂吗?”

他甩给我一套衣服。

我看了一眼,是那条艳红的蕾丝吊带,还有一条内裤。

顾恒泽低头冷笑:“这是她落下的衣服,你穿她的东西,是你的荣幸。”

“一会儿清晓她们就来了,如果你不穿就光着出去,我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最后还是哆哆嗦嗦穿上了那套“荣幸”。

顾恒泽像训狗一样拍了拍我的头,“这才乖。”

没多久,门铃响了。

顾恒泽那几个狐朋狗友踏进屋,一边喝酒一边哄笑。

他招呼我出去。

我忍着耻辱走到客厅。

“嫂子——终于出来了!”有人调笑。

我站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缝。

顾恒泽猛地掀开我吊带,露出我膝盖上那些还没退去的伤痕。

“看,她真是个娇气货,被打几下就这样。”

我身上的淤青伤痕,一览无余,众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这女的真是个贱骨头。”

“嫂子穿着这好衣服也太土了,东施效颦是吧?”

“嫂子这是穿着清晓的衣服出场啊?来个猫步呗!”

他们的辱骂一声接一声,像刀片一样刮在我身上。

清晓端着一盘点心走进来,笑得温婉,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嫂子饿了吧,张嘴,我喂你。”

像在呼唤一只狗。

我一动不动。

她靠近嘴角微翘,轻声道:“不张嘴?狗都会张嘴。”

我打翻了她手里的盘子,陶瓷碟应声碎裂。

她脸色一变,趁人不注意猛地一手按住我肩膀,一手压着我的肚子往碎片堆里摁!

“你怀的那东西,也配生下来?”她低声道,眼里全是毒蛇般的阴狠。

“嘶——!”我痛得跪倒在地。

“你干什么!”我尖叫。

可音乐声太大,笑声太响,没人听见。

我仰头看见顾恒泽,他正对着我拍照,笑容恶毒:“你这样真好看。”

我的身体剧烈疼痛,视线模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所谓的感情、尊重、兄弟情,全是狗屁。

我终究,被他们一脚踢进地狱。

然后,眼前一黑。

我晕了过去。

4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沉重,像被什么锁住了手脚。

眼皮粘腻,费了半天劲才睁开。

第一眼看见的,是银白色病床栏杆。

和脖子上那一圈冷冰冰的……狗链子。

冷硬的金属锁在我的脖子上,嘲弄地扣着我仅存的尊严。

我想坐起,却发现身体虚脱得几乎动不了。

肚子……

“孩子没了,栅吟。”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顾恒泽。

我猛地转头,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你说什么?”

他坐在床边,难得露出一点伪善的怜悯。

“医生说是你自己情绪太激动,孩子没保住。”

我浑身血液像被抽干,想要起身却根本动不了,如同是真被那条狗链拴住的狗。

“不过也没关系……”

他语气忽然轻松了些,“你先替清晓结了婚,等这事过去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狠狠地看着他,嘴角颤了几下,最终靠在床边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顾恒泽,我真他妈是个笑话。”

“我怀着你的孩子,被你逼跪、被你羞辱、被你们丢进碎片堆里。”

“我甚至还幻想过我们结婚、生子、白头,你不觉得我好笑吗?”

我看着他一脸复杂的表情,笑着笑着忽然收声。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顾恒泽。”

他的眉皱了皱,像终于开始觉得不安。

可门在这时被推开了。

“栅吟,你醒啦?”

清晓踩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笑容温柔如旧,“我们可担心你了。”

她靠近床边,我还来不及反应。

她像是脚步一个不稳,整杯水泼在了我的腹下区域。

滚烫的开水瞬间浇在那上面,我尖叫出声,疼得像被活剥皮。

“啊!!!”

清晓一脸“惊慌”地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越说,眼神却越冷。

我咬牙死死盯着他们两个,气得全身发抖。

“你们狼狈为奸,婊子配狗。”

顾恒泽的脸终于阴沉下来,他甩了我一眼,不耐烦地摁响铃叫来医生。

又在离开前对我低声威胁。

“你最好老实安分待到结婚那天,你要是敢出什么岔子,我不会放过你。”

“也不会放过你家里那几个老家伙。”

我浑身发冷。

不知道我被锁在病房多久,手机和任何可以联网的设备都被收走。

我像个囚徒,不知日月多少天后。

我被带去做造型换衣服,脸上厚厚的粉底遮不住青紫,睫毛一刷就掉几根。

化妆师看着我的脸愣了好几次。

我麻木地任由他们摆弄。

清晓送来的婚纱,是她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偏偏让我撑着穿上,像个小丑。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个被临时借来的新娘布偶。

“她嫁的人,是京圈恶少竞野。”

我听见化妆师在旁边说,“真是疯了,听说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另一个小声接话:“对啊,他前女友被他摁进水缸差点淹死。”

“还有个搞投资的,不小心迟到了两分钟直接被他砍断了两根手指。”

“还有个富二代骂了他一句,他当场把人推下楼成瘫痪,事后全市封口。”

我看着镜子里像上完装扮的人偶脸,变得更加苍白了。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整个礼堂装潢得极其华丽。

我踏进红毯的那一刻,脚都在发抖。

我知道自己不是新娘。

但我却要穿着别人的婚纱,替她嫁给一个疯子。

门口传来一阵惊呼,以及窃窃私语。

我缓缓抬头。

竞野,京圈第一疯狗,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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