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了白月光将我抽筋拔骨
老公为了白月光将我抽筋拔骨
我是龙族最后的纯血继承人,一身龙血万金难求。
为了报恩,我心甘情愿嫁给救过我的陆家大少爷陆临川。
我曾以为,他娶我是因为动了情。
直到他白月光病重归国,我才知道我只是他给心上人续命的药罐。
当晚,他把我拖进陆家的活体实验室,像割牲口一样抽我的血,剥我的鳞。
他一边往我皮肤下插管,一边不耐烦的骂:
“你不是龙吗?龙怎么会怕疼?”
“她还等着你的命续命呢。”
我的指甲被拔光,骨节被折断,他却只说一句:“你不是说报恩吗。”
我被扔在实验台上,血流尽而死。
而白月光通过我的龙血调养,终于恢复健康。
可陆临川却疯了——
他跪在我残破的尸体前,眼神疯癫地喊:
“阿妩,回来好不好?我把命赔给你……把心挖给你都行……”
1
我签下那份协议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江小姐,您确定愿意自愿参与实验,不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医生问得很礼貌,甚至带着一点敬畏。
我看着那份纸,指尖已经渗出血。
但想到他在电话那头哽咽着说:“阿妩,集团撑不下去了,我求你一次。”
我闭上眼,签下了名字。
我叫江妩,龙族最后的纯血继承人。
在丈夫陆临川打电话说公司可能要破产,问我能否参与实验让他获取一笔资金时。
我同意了。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因为他救过我,也因为我爱他。
所以当我被推进那间熟悉却陌生的实验室时,我没有反抗。
我以为,像从前一样,不过是些提取、化验、忍耐疼痛罢了。
可我错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给我打麻醉。
冷得像冰窖的手术室里,我被按在手术台上,双手脚都被束缚住。
金属器械冰冷地探入我的背部,一截、一截地往外掏。
剧烈的痛楚如撕裂般从尾椎炸开,我的意识一度都快要断了。
我听见自己嘶哑地喊:“停一下……求你们……”
没人理我。
电刀灼烧的焦味混着血腥味充斥鼻腔。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剖开的鱼,被摆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是尾骨。
那是龙骨的第一节,也是我维持形体不崩的支点。
它被硬生生地抽了出来,鲜血淋漓,疼得我几乎连灵魂都碎了。
结束后,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满身是血地被丢回病房,我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快要和床单融为一体。
“陆临川呢?”
我问护士,声音嘶哑“他在哪?他知道吗?”
护士只是低头整理器械,一言不发。
我咬着牙,挣扎着下床,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去了陆临川的公司。
我只是想知道,他还好吗。
结果,我却听到了这辈子最痛的一句话。
会议室的门没关紧,我抬手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缝里传来了轻柔的女声:
“陆哥哥,你看我今天戴的新项链,好不好看?”
“是龙骨做的。”娇笑声甜腻,“江妩的骨,真是漂亮极了。”
我猛地怔住。
“你喜欢就好。”陆临川宠溺地笑,语气熟悉得让我心脏一阵阵抽痛。
“她不会跑掉吧,我还要她继续给我供血呢。”
“不会。”
男人低低一笑,“她爱我爱得死心塌地,恨不得求着留在我身边。”
“真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她笑着扑进他怀里,“这份礼物我太喜欢了。”
我整个人僵在门口。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破产。
我所有的痛,所有的流血,甚至那一根根被生生抽走的骨头。
最后都成了他给白月光的礼物。
我背脊发凉,冷得从头到脚都在颤。
原来,从头到尾。
陆临川不过是,打着爱情的名义,把我囚进了地狱。
2
我整个人几乎崩溃地瘫坐在门口。
背后那道伤口还在渗血,衣服早已粘住了肌肤,稍一动就火辣辣地撕扯着神经。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相信陆临川。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凝滞。
“啊——!你挡路啦!”
我猛地睁眼,一个瘦小的身影撞在我身上,把我撞倒在地,手臂狠狠磕在门框上。
女孩尖叫着扑进了办公室,一边跑一边喊:“妈咪,我来了——”
“秋水来啦~”
女孩靠进她妈妈怀里,指着我皱起小鼻子:“妈咪,这个人好丑啊。”
我的脸僵住了。
因为长期被抽血,我面色蜡黄眼下乌青皮肤干裂,整个人仿佛从棺材里爬出来一样。
而坐在沙发上的秋吟,却容光焕发,皮肤水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就是我一直在输血的结果。
她越来越年轻,我越来越像个干尸。
陆临川终于注意到了我,迟疑了一瞬,起身朝我走来。
“小孩子不懂事,别在意。”他低声说着,刚伸出手想要拉我起来。
那孩子却突然把怀里的玩偶一把甩出去,直直砸在我的肩上。
“丑八怪你去给我捡回来!”秋水小手叉腰,声音尖得刺耳。
陆临川的动作顿住了。
反倒是秋吟站起来,柔声说:“不好意思阿妩,小孩子嘛,闹着玩你别当真。”
但她却没有半点阻止孩子的意思,脸上甚至带着隐隐的笑意。
秋水得寸进尺地叫道:“丑八怪,快点爬去把我的娃娃捡回来!”
我愣住了,抬头看向陆临川。
他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我。
秋水见我不动,就跑到秋吟怀里撒娇。
“妈妈你看她,她不听我的话嘛!”
秋吟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拍着女儿的背:“妈妈给你捡,阿妩可能是不太喜欢我们。”
陆临川的眼神瞬间冷下来。
他的语气不再温和,反而带着责怪:“江妩,你在任性什么?现在连个小孩子你都要欺负了?”
我的心口狠狠一震,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我……欺负她?
是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被他们一家三口当成异类。
她当众羞辱我,可最后却变成了我在欺负她?
我忍住泪水,低头弯腰去捡那只布娃娃。
背后的伤口撕裂开,血再次从手术缝合处渗了出来。
蹲下的那一刻几乎看不清东西,天旋地转。
秋水又跑了回来,一头扑进陆临川怀里撒娇。
“陆叔叔,过几天学校有运动会,你和妈妈一起来陪我好不好?”
陆临川弯腰将她抱起,笑得宠溺无比:“小机灵鬼,说吧,你又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们给我带一根皮筋!”
小女孩天真地说,“大家都在跳皮筋,我也要最漂亮的那种!”
“皮筋?”陆临川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我一定给我们水水定制出最漂亮的皮筋。”
秋吟轻笑:“皮筋啊,我倒是听说有一种材质,特别软,又结实,还会发光。”
我的血瞬间凉了下来。
果然,等我把娃娃捡回来,陆临川望着我,眼神阴沉。
“江妩。”
他低声开口,“你不是说我对你有恩吗?”
我一愣,下意识点头。
“那你愿不愿意……为我取下你的龙筋?”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脸色瞬间苍白:“你要我的龙筋干什么?”
陆临川没有回答,只是向旁边招了招手。
两名穿着白衣的实验员走过来,毫无征兆地将我按在地上。
我疯狂挣扎:“不要!临川,不要……你放过我!求你了!”
我像疯了一样尖叫,挣扎,哀求,可他始终没有皱一下眉。
他们撕开我后颈的衣领,将消毒刀划过我脊骨的肌肤。
那一瞬间,我几乎听到一声咔哒,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撬开了。
疼,疼得我快疯了。
抽龙筋,比剥皮更痛。
那不是普通的血肉,而是龙族力量的源泉。
他们的器械冷冰冰地探入皮肉深处,我感觉每一寸骨都在呻吟碎裂。
“求你了……别再抽了……临川……”我声嘶力竭。
可他连头都没回。
一截淡金色发光的龙筋,被他们夹出来,像某种高端材料般放进了特制的盒子里。
我被简单缝合包扎后随手扔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
秋吟的声音传来,柔柔的,娇滴滴。
“你真是的,水水只是想跳皮筋,你怎么真的把阿妩的龙筋抽出来了。”
陆临川一手搂住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我说过了,要给水水最好的。”
我趴在地上,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血从背后滴下来,沾湿了地毯,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涌出来。
明明那个小女孩只是他白月光带回来别人的孩子,陆临川竟还视若亲子。
我抬头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艰难地开口。
“陆临川……你抽我的龙筋,只是为了给她女儿当皮筋?”
他闻声回头,眉头微皱,眼神里满是不耐烦。
“你的破东西有人愿意要,就不错了。”
我忽然笑了,笑到眼泪直流。
原来,我江妩这具身体,连当垃圾都太奢侈。
在他眼里,我连被丢弃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笑着笑着,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3
我伤痕累累地在医院住了整整五天。
可我的丈夫,陆临川,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倒是手机每天都能刷到他和秋吟的热搜。
【陆家继承人携神秘女子共游法国】
【白月光归来,旧爱重燃】
【有知情人称江妩已退出婚姻关系】
我笑了笑,把手机关掉。
笑着笑着,泪水就滚了下来。
这个婚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我开始准备离婚协议,甚至找好了律师。
只是心口的位置总觉得冷,像空了一块。
我以为这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可是在这天。
我刚闭上眼,病房的门忽然被撞开。
媒体记者蜂拥而入,长枪短炮齐刷刷对准我。
陆临川走在最前面,眼神冰冷如霜。
我心头一震,下意识拉了拉病服:“你来做什么?”
他冷冷看我:“秋吟出车祸了,现在危在旦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江妩,你拔下护心鳞,救救秋吟吧!”
“她是个活人,生命垂危,而你,只需要拔一片鳞。”
我心中猛然抽紧,强撑着声音问:“你疯了吗?你明明知道龙鳞对我有多重要。”
陆临川逼近一步:“可你不拔,她就会死。”
“不行。”
我咬紧牙,眼里涌出泪水,“龙之逆鳞与人的心脏无异,拔下后九死一生。”
他不听,眼里只有愤怒:“你怎么这么恶毒?一条人命摆在眼前,你居然拒绝得这么干脆?”
我摇头,声音颤抖:“你明知道……龙鳞是……”
“她命都没了,你还谈龙鳞?”陆临川怒声喝道。
“你就是嫉妒她!江妩,她比你得到的多,你就想眼睁睁看她死,是吗?”
我被他骂得心脏一阵阵收紧。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人已冲过来,将我狠狠按在病床上。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临川,我会死的!!”
陆临川冷声说:“你要懂点事,她才活得久。”
他撕开我的病服,露出胸口那块隐隐泛光的鳞片。
我拼命挣扎,哭着求他:“不要拔,我真的可能会死……”
可他一根手指都不抖,眼神冷静得吓人。
刺啦一声,护心鳞被连根拔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