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卖春药成了摄政王的狗腿子
我倒卖春药成了摄政王的狗腿子
我倒卖春药成了摄政王的狗腿子
她是个顶级杀手，
刺杀却失败了；
靠春药救了自己一命！
01
寝宫里的男人还没醒，我已经潜入他身后。
玄衣覆体，金丝绣线勾勒出”媚骨”二字。这是江湖给我的名号，也是我的杀手代号。
手中匕首轻摇，月光下泛着寒光。
三万两黄金。这是太后给的价格。杀一个摄政王，值这个数。
呵，要是不贪那把金尿壶，今晚早就成了。
“刺客小姐，偷完东西顺便还要杀人？”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寒气直窜后背。
该死！我心跳骤停，手腕被制住，刀尖距离他颈动脉只有一寸。
“媚骨秦欢，江湖第一杀手。”轩辕策懒散地靠在床头，仿佛早料到我会出现，”三万两的赏金，太后出手还真阔绰。”
他眼神漆黑如墨，手指修长有力，单手就制住了我的命门。
我尝试挣脱，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
“可惜你不专业，杀人前还顺手牵羊。”他轻笑，指向我袖中的金尿壶，”这玩意也就值五百两，值得么？”
妈的，栽了。
“放开我，要杀要剐随你。”我咬牙切齿。
谁知他忽然松手，整了整衣袍，好整以暇地看我：”不杀你，我要聘你。”
“啥？”我愣住。
“年薪十万两，替我做事。”
“你疯了？聘杀你的人？”我不可置信。
他笑得深不可测：”比起太后那点钱，我出得更多。再说——”他忽然凑近，灼热气息喷在我耳边，”你不是缺钱嘛，春药生意最近不太好做？”
我浑身一颤。他怎么连这都知道？
“考虑一下，十万两，江南第一富商都没这年收入。”他拉开距离，却将手覆在我腰间，”而且，我这人很好说话…”
手掌触感滚烫，隔着衣料几乎要灼伤皮肤。
“放肆！”我吼，却被他顺势拉入怀中。
“媚骨…”他在我耳边轻吟，”名副其实。”
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我竟一时语塞。
“成交。”我抽身而出，冷笑一声，”十万两，我替你做事。”
心中却已暗下决心：拿了定金就跑，当他是冤大头。
“聪明的选择。”他勾起唇角，从枕下拿出一张银票，”定金一万两，明日午时，灵溪楼见。”
我接过银票，心中狂喜：这男人真是个傻子，钱都给了还放我走？
“最后提醒你一句，”他忽然出声，”本王身边的人，背叛的下场只有一个——生不如死。”
我头也不回地翻窗跃下。开玩笑，江湖第一杀手会怕这种威胁？下辈子见吧，摄政王大人。
银票到手，春药配方在怀，这一晚上赚得比过去半年都多。
02
“灵蛊宫？”我望着轩辕策递来的地图，”太后的寝宫？”
“对，太后珍藏一幅《玉女图》，你去偷来。”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让我去买菜。
我挑眉：”怎么，摄政王对春宫图感兴趣？”
他脸色一冷：”闭嘴，拿来就是。”
“一万两。”我伸出手指。
“你还真是…”他冷笑，”贪得无厌。”
“做生意嘛。”我媚眼如丝，”钱货两讫。”
意外的是，他没再砍价，直接丢来一张银票。我仔细看了看，印章不假。
“三日内，务必拿到。”他漆黑的眸子锁住我，”别想耍花招。”
我丝毫不怕：”放心，媚骨向来言出必行。”
夜色如墨，灵蛊宫森严森肃。
但对我而言，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盏茶工夫，我已潜入太后寝殿。令人意外的是，这个时辰，殿内居然还有人——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正伏案作画。
月光下，他侧脸如玉，眉目如画。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谁？”他警觉抬头。
糟了！我下意识要躲，却听他惊呼：”是你？”
我一愣，仔细一看——林睿？当年江湖上那个风流画师？
“好久不见。”他低笑，”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一时语塞，随即灵机一动，媚眼如丝地靠近，”自然是来找你的。”
他眼中闪过惊喜：”真的？”
我刻意贴近他，感受到他呼吸急促：”这些年，可想死我了。”
他眼神闪烁：”秦欢，你知道我一直…”
我手指轻点他唇：”嘘，别说话。”
趁他恍惚，我偷瞄四周，果然在架上看到一卷精美画轴。
三杯酒下肚，林睿已经目光迷离。
我搂住他脖颈：”带我去你房间…”
他热切地拉我起身，却在转身时忽然顿住：”等等…”
糟糕，他看到我手中藏的画卷了。
“你…你是来偷画的？”他声音颤抖。
我脸色一变：”林睿，你听我解释…”
“原来如此。”他苦笑，”你还是那个骗子。”
没等我开口，他一把抢过画卷，掷入烛火。
“不！”我扑上去，但已经晚了。
画卷瞬间化为灰烬。
“来人啊！有刺客！”他突然高呼。
妈的，被算计了！我咬牙切齿，转身就跑。
身后脚步声急促，我找准机会翻出宫墙，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我拿着仿制的赝品去见轩辕策。反正他也不懂画，糊弄过去就是了。
“画呢？”他伸手。
我递上画卷：”太后果然好雅兴。”
他接过，缓缓展开，表情平静。我心中暗喜：看来他没看出来。
“做得不错。”他收起画，”下月赏银照发。”
我松了口气，心想：摄政王也不过如此，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转身离去时，却听他淡淡道：”顺便，下次见到林画师，替我问好。”
我步伐一顿，心中咯噔一下：他早就知道了？
故事还没结束，我转身勾唇一笑：”摄政王大人明察秋毫，下次…定当小心。”
离开灵溪楼，我心知肚明——这一局，我又输了。
03
“雪山将军段霄，本王要他三日内人头落地。”
轩辕策面无表情地推来一卷情报和一袋金子。
我撇嘴：”杀人简单，不过这位将军据说武功盖世，至少三万两。”
“两万，不二价。”他眼神冷厉。
“成交。”我痛快应下。
老实说，杀人我在行，但若能不动手就赚钱，何乐而不为？
雪山军营戒备森严，但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夜里轻松潜入，却在将军营帐外听到一个消息——
“将军，东城商队送来了十坛美酒，说是犒劳三军。”
“酒？”段霄冷笑，”太后那边又准备下套了吧？拿去喂狗。”
我眼睛一亮。这可是商机啊！
次日，我化作商女，带着特制春药来到军营。
“段将军，小女子有一秘药，服用后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我娇滴滴地献上瓷瓶。
“哦？”段霄挑眉，”真有这等神物？”
“千真万确。”我暗示道，”太后前日派人下毒，若非将军警觉…”
他眼神一凛：”你怎知此事？”
我神秘一笑：”小女子消息灵通。此药乃家传秘方，百两黄金一瓶，保您金刚不坏。”
“百两？”他瞥我一眼，”五十两，不能再多。”
我装作为难：”看在将军英武不凡的份上，成交。”
他痛快付钱，我心中暗笑：这点春药成本不过五两，净赚四十五两！
临走前，段霄忽然叫住我：”姑娘如此通晓朝廷之事，不知可有其他消息可卖？”
转机来了！我故作犹豫：”这个…不太好…”
“二百两。”他直接亮出银票。
“摄政王三日内要取将军性命。”我凑近他耳边，”他派了江湖第一杀手媚骨。”
他面色一变：”你怎知？”
我媚眼如丝：”这还不简单，摄政王身边也有我的人啊。”
段霄陷入沉思，须臾间掏出又一张银票：”再给你三百两，告诉我详情。”
回到京城，我心情大好。
这一趟下来，不仅赚了段霄的钱，还有轩辕策给的两万两。虽说没完成任务，但谁让他出价太低呢？
“如何？”轩辕策冷眼看我。
“任务失败。”我直截了当，”段霄有备而来，我伤了三处，差点丢了命。”
“是吗？”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笑容，”那你解释一下，为何段霄不仅没死，反而全军压境，直奔皇宫来了？”
我心一沉：”这…”
“而且，”他眼神变得危险，”他们士兵喊的可是诛杀摄政王？”
完了！我卖的情报，他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装镇定。
他猛然起身，一把掐住我脖子：”当我傻子？”
我窒息般挣扎：”我…我只是…”
“媚骨，”他声音阴寒，”你真是找死。”
正当我以为必死无疑时，窗外传来轰鸣声：”摄政王出来受死！”
轩辕策松开我，冷笑道：”算你走运，先处理他们。”
04
我站在轩辕策身后，看着前方水面不远处的敌船。
这次摄政王亲自出征，我作为护卫跟随。
倒不是我忠心，而是他扣了我半年俸禄作为”保证金”。
“前方就是血阙湖，过了这片水域就到边境了。”他低声道。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目光却被对面船上一位白衣男子吸引——金丝玉带，面如冠玉，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
“那是谁？”我忍不住问。
轩辕策瞥了一眼：”敌方主将孟离。”
“太好看了吧…”我喃喃自语。
“专心点。”他冷声提醒，”前方恐有埋伏。”
但我已经心猿意马。这孟离简直就是我心中理想型啊！
船靠近中央时，果然埋伏四起。敌军突然发难，无数箭矢破空而来。
“保护摄政王！”众护卫高呼。
我本该第一时间挡在轩辕策前面，但目光却追随着孟离的身影。他手持长剑，剑花翻飞，美得如诗如画。
“媚骨！”轩辕策怒喝，唤回我的神智。
当我反应过来时，一支箭已射向他胸口。我急忙拔剑挡下，但另一侧又有敌兵杀来。
这时孟离跃到我们船上，长剑直指轩辕策。我应该立刻出手，但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一时竟恍了神。
“美人，让开。”孟离眼神暧昧地看我一眼。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退了半步。
就这半步之差，轩辕策被逼至船沿。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眼中尽是冰冷。
“叛徒。”他低声道，随即被一剑刺中肩膀，跌入湖中。
“摄政王！”我这才惊醒，一把推开孟离，跃入水中。
血阙湖水深且冷，轩辕策身中一剑又落水，情况危急。
我潜入水底，终于找到了他下沉的身影。
抱着他浮出水面，我慌忙游向岸边。远处战火纷飞，无人注意到我们。
“坚持住！”我将他拖上岸，检查伤势。
箭伤不重，但他已经失去意识，嘴唇发紫。我背着他进入附近山洞，迅速点燃火堆。
脱下他湿透的外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伤口虽不致命，但失血过多加上寒气入体，情况不妙。
我努力回忆师父教的救治之法，双手运气为他疗伤。
“为什么救我？”他虚弱地睁开眼。
“我…”我语塞，随即硬气道：”你欠我半年俸禄，死了我找谁要？”
他闭上眼，嘴角却勾起一丝讥笑：”你刚才为何放水？”
我无言以对。
确实，我被孟离的美色所惑，差点害死他。
夜深了，外面风声呼啸。他发起高烧，不断颤抖。我犹豫片刻，脱下自己的外衣，和他紧贴在一起传递体温。
借着火光，我看清他紧闭的眼睛下，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宽阔的胸膛随呼吸起伏，肌肉线条分明。
好一个俊美男子…我鬼使神差地抚上他的胸膛。
手下触感紧实滚烫，我不由自主地多摸了几下。
这身材，比孟离强多了…
忽然，我灵机一动，从怀中掏出一小瓶春药。
这可是我的珍藏版，药效猛烈。
“摄政王啊摄政王,”我轻声笑道,”看你平日高高在上,今日落在我手里,该怎么处置你呢?”
我小心翼翼地喂他服下药水,心中盘算:等他药性发作,我便要他写下欠条,十万两…不,五十万两!然后再…
想到那香艳画面,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05
春药入口不过半盏茶功夫，轩辕策的呼吸开始急促。我暗自窃喜，正等着他醒来求饶，好趁机敲诈一笔。
谁知他猛然睁眼，目光清明得吓人。
“媚骨，你给我喂了什么？”
我心头一颤，随即强装镇定：”救命的药啊，怎么，摄政王感觉如何？”
他冷笑：”春药？”
糟了！我下意识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放开！”我挣扎，却感到他的手心滚烫如火。
“你倒会算计。”他声音低哑，”可惜，高估了自己。”
我心下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救你…”
“是么？”他猛地将我按在石壁上，”那这是什么？”
他从我袖中掏出空瓶，上面”春情”二字清晰可见。
“那是…”我语塞，脸上发烫。
“秦欢，”他靠近我耳边，呼吸灼热，”你真以为我会中你的计？”
我惊讶地瞪大眼：”你没中招？”
“太后的毒，比这强十倍我都尝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但你不会好过了。”
“什么意思？”我忽感不妙。
“这药…”他手指轻抚我脸颊，”对下药者反噬的效力，想必你很清楚。”
我心头一紧。
这确实是春药的特性——若对方体质特殊或内力深厚，药效会反噬施药者。
“不可能！”我色厉内荏地反驳，却已感到体内一股燥热蔓延。
他轻笑：”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该死！我确实感到一阵晕眩，浑身燥热难耐。
这药本就猛烈，反噬更是十倍痛苦。
“摄政王…”我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别…别这样…”
“怎样？”他明知故问，手指却抬起我的下巴，”秦欢，你不是一直想要敲诈我吗？现在，说个数。”
“什么…数？”我已经意识模糊。
“你放我一马的价钱。”他冷冷道。
我咬牙切齿：”五…五十万两！”
“狮子大开口。”他轻笑，”二十万，不能再多。”
我几乎站不住，靠在石壁上喘息：”成交！”
他迅速写下欠条，递到我面前。我颤抖着接过，小心收好。
“这就对了，”他满意地点头，”合作愉快。”
我虚弱地闭上眼：”解药…给我解药…”
“哦？”他挑眉，”解药？”
“这药…会要命的…”我几乎要哭出来。
他沉默片刻，忽然叹气：”罢了，念在你救我一命，这次就帮你。”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喂我服下。药水入喉，如同甘霖滋润干渴的大地。
“好受些了？”他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关切。
“记住，”他忽然正色，”下次别玩这种把戏。我的命，不是你一个小杀手能取的。”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记住了，摄政王。”
夜深了，山洞外风雪交加。我和他背靠背坐着，各怀心思。
“为何救我？”他忽然问道，”在船上，你明明可以不管我。”
我愣了愣：”二十万两呢，死了多可惜。”
“撒谎。”他轻笑，”你根本不知道能敲到这个数。”
我沉默不语。确实，当时救他纯属本能反应，根本没想那么多。
“谢了。”他轻声道。
我心头一暖，却强装冷漠：”举手之劳，别放心上。”
06
黎明时分，我们离开山洞。轩辕策伤势未愈，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
“我们得分开走。”他低声道，”敌军肯定在搜寻。”
我点头：”你先走，我断后。”
他意外地看我一眼：”你不怕我不认账？”
“二十万两，”我勾唇一笑，”摄政王不至于为这点小钱食言。”
他嘴角微勾：”你倒是看得起我。”
我们刚走出树林，远处就传来喊杀声。大批士兵正向这边搜索。
“糟了，”我低声道，”跑不掉了。”
轩辕策思索片刻，忽然说：”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把我卖给他们。”
我愣住：”你疯了？”
“听我说，”他急促道，”我假装被你所擒，你把我交给敌军，拿到赏金后立刻离开。”
“然后呢？”我狐疑地问。
“我自有打算。”他眼中精光闪烁，”你只要配合演戏就行。”
我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好，但你得加钱。”
他无奈一笑：”果然是你的风格。再加十万，如何？”
“成交！”
很快，我绑住他的手，押着他向敌军走去。
“站住！”前方士兵举起武器，”什么人？”
“我是秦欢，”我高声道，”摄政王已被我生擒，特来请功！”
士兵们面面相觑，随即将我们带到主帐。
孟离惊讶地看着我：”果然是你。没想到摄政王竟落在你手里。”
我故作傲慢：”太后悬赏一百万两，可有此说？”
“确有此事，”孟离笑道，”只是要验明正身。”
轩辕策抬头，目光冷冽：”孟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孟离确认是他，命人拿来赏金。我接过银票，心中窃喜：这一百万来得太容易了。
“秦姑娘何不留下，共享大业？”孟离含情脉脉地看我。
我故作姿态：”将军盛情，容我考虑一二。”
说罢，我转身离去，心中暗自庆幸：这次赚大了，不仅有太后的赏金，还有轩辕策答应的额外三十万。
可谁知，三日后，京城传来消息——摄政王遇刺身亡，太后重掌朝政。
我大惊失色：他死了？不可能！
急忙赶到京城打探，才知是太后下令处死了他。
我心乱如麻：他本应有后招，怎会死得如此干脆？
又过三日，却见一封密信送到我住处：”夜半时分，西郊枯井相见。”
我心头一跳，立刻赶去。果然，在枯井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等着我。
“你没死？”我惊讶地看着完好无损的轩辕策。
他露出神秘微笑：”太后只杀了一个替身。我早已安排妥当。”
“好你个摄政王，”我恍然大悟，”竟如此算计。”
“这次多亏你配合，”他难得真诚，”不然我无法脱身。”
“那现在呢？”我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兵不厌诈，”他眼中寒光闪烁，”太后以为我死了，正好放松警惕。三日后，我会率兵反击。”
我心知这是大事，不便多问：”那我的钱…”
他失笑：”放心，明日自会送到。这次你立了大功，我不会亏待你。”
“那我就告辞了，”我转身欲走，”祝摄政王马到功成。”
“等等，”他叫住我，”你不想看最后的结局吗？”
我回头：”什么意思？”
“留下来，”他目光灼灼，”看看戏也好。”
我摇头：”我只是个杀手，政治与我无关。拿了钱，我就该离开。”
他沉默片刻，点头道：”也好，江湖自在，确实比朝堂纷争要潇洒。”
我笑而不语，心中却有一丝难言的不舍。
三日后，正如轩辕策所言，他率兵入京，一举推翻太后。朝野震动，新朝代开启。
而我，早已带着赏金远走高飞，继续我的江湖生涯。
07
三年后，边境小镇。
“春情散，专治阳痿不举，药到病除！”我站在集市中央，吆喝着自己的招牌春药。
生意红火得很，一日下来，赚了近千两银子。
当年从轩辕策那儿敲诈的钱，早已被我投入药材生意。如今我的春药连锁店已开到了三国边境，财源滚滚。
“听说了吗？朝廷新颁布的禁药令，专门针对那些淫药。”一位客人低声道。
我心头一紧：”真的？”
“千真万确！”他叹气，”听说是摄政王下的令，谁持有或贩卖淫药，处以重罚，甚至斩首。”
我冷笑：好你个轩辕策，成了气候就来断我财路？
当晚，我连夜收拾铺子，准备转移到邻国。就在我打包行李时，一封信笺飘落桌上。
“禁药令，也包括你。若不想死，立刻停止贩药。”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三年了，他还惦记着我？
我提笔回信：”摄政王威风八面，竟也怕我一介草民？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次日，回信到达：”不是怕你，是怕百姓受害。你的药，害人不浅。”
我再回：”我的药救人无数，只是摄政王没福气尝到罢了。”
信来信往，从春到冬。我的生意转到了邻国，他的禁令也蔓延到边境。我们就像两个永不相见的对手。
某日，我收到他的来信：”你可有想过回京？”
我心头一颤，随即嗤笑：他这是什么意思？想抓我归案？
我回信：”京城水土不服，小女子不愿久留。”
他回复很快：”若有合适差事，你可愿为朝廷效力？”
我大笑：这厮是打算收买我做官方杀手？
“多谢美意，”我写道，”但我喜欢自由。再说，摄政王曾言，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杀手。”
半月后，他的信再至：”你确实不是个称职的杀手，但却是个有趣的对手。”
我心中微动，随即摇头：他这是在试探我吧？
“摄政王谬赞了，”我回道，”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各自安好。”
没想到，他再无回信。
岁月流转，春去秋来。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传闻摄政王功成名就，成了一代贤君。
我们再未相见，只是偶尔，当夜深人静，我会想起那个山洞中的夜晚，想起他滚烫的手心和清冷的目光。
人生如戏，我和他从头到尾互相算计，却在那场你来我往的博弈中，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如今，每当有人问起我与摄政王的恩怨，我只会笑而不答。
有些故事，只适合烂在心底。
毕竟，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江湖，一个庙堂，本不该有交集。
不过，听说摄政王至今未娶，倒是个有趣的谜。
至于我？江湖自在，春药依旧是我最好的伙伴。
只是偶尔夜深，当我调制那些药材时，会想起那句话：
“你不是个称职的杀手，但却是个有趣的对手。”
是啊，我们注定是对手，却也是彼此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
那些年的针锋相对，那些互相算计的日子，竟成了最难忘的记忆。
江湖路远，后会有期。若有缘，我们终会再见。
若无缘，那这场缘分，就此打住也好。
没有羁绊，才是最好的自由。
而我媚骨秦欢，永远是江湖上那个倒卖春药的女杀手，自由自在，快意恩仇。
至于那个让我念念不忘的摄政王？
呵，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