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剩半年，我看她封影后
命剩半年，我看她封影后
命剩半年，我看她封影后
她弃我三年成影后，我病危时她归来。
病房里我说：你来晚了。
1
玻璃上映出我憔悴的脸。
时光荏苒，三年过去，她已是万众瞩目的影后，而我，秦烈，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废人。
这家咖啡店是我和唐烟最后分手的地方。
那天，她甩给我一句”秦烈，你这种男人一辈子不会有出息”。
转身离去，高跟鞋踩碎了我所有的骄傲。
如今，我的生命只剩下最后六个月。
胰腺癌晚期，这个冰冷的诊断结果让我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
电视里突然播报着娱乐新闻：”著名演员唐烟凭借《寒夜》一举夺得今年金像奖影后桂冠，成为新生代演员的代表人物…”
屏幕上，她光彩照人，笑靥如花，那是我永远触不到的光芒。
手机突然震动，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号码。
接通后，那个声音傲慢依旧：”秦烈，好久不见，听说你混得不怎么样？”
“唐影后，你的消息很灵通。”我自嘲地笑了笑。
“今晚八点，锦江酒店，我请你吃饭。”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惨。”
我沉默了片刻：”好，我会准时到。”
挂断电话，我苦笑着望向窗外。
也好，在生命的最后时光，能再见她一面，也算是命运的恩赐。
夕阳西下，我站在镜子前，瘦削的脸庞和黯淡的眼神出卖了我的病态。
我拿出仅剩的一套体面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唐烟，我曾经最爱的女人，如今想看我的笑话。
也罢，就让她看个够吧，反正这是最后一场戏了。
2
锦江酒店的水晶灯映照着她精致的脸庞。
唐烟一袭黑色长裙，珠光宝气，美得令人窒息。
“你迟到了。”她抬起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语气中带着嘲讽。
“抱歉，打车堵在路上。”我平静地坐下，不想解释我因为剧痛在出租车上吐了一场。
“三年不见，你好像更穷了。”她打量着我的衣着，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连件像样的西装都买不起？”
“比不上唐影后光鲜亮丽。”我笑了笑，”恭喜你事业有成。”
“用不着你假惺惺。”她冷哼一声，”当初是谁说要让我过上好日子的？结果呢？还不是靠我自己。”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掩饰突如其来的咳嗽：”你比我强，我认。”
席间，她不断用成功刺激我。
豪车、豪宅、国际品牌代言，仿佛炫耀是今晚的唯一目的。
“听说你现在靠写小说为生？”她轻蔑地笑着，”混得怎么样？”
“勉强温饱。”我嚼着一块牛排，食不知味。
“可怜。”她摇摇头，”当初我离开你是对的，不然现在可能和你一样落魄。”
我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听她数落。
这些年，我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酒过三巡，她的言辞越发刻薄：”你知道吗？我现在随便一场代言，就是你十年的收入。”
“嗯，你很厉害。”我由衷地说。
“你就这点出息？被我这样数落还无动于衷？”她似乎因我的平静而恼怒。
“唐烟，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多成功，我多失败吗？”我放下刀叉，”如果是，那我认输。你赢了。”
起身时，一阵剧痛袭来，我身形不稳，差点跌倒。
唐烟猛地站起，一把扶住我的胳膊。
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慌乱和关切，却在对上我的视线时又迅速覆上一层冰霜。
“怎么？连路都走不稳了？”她假装嘲讽，却没有松开扶着我的手。
“可能喝多了。”我微笑着撒谎。
走出餐厅时，她突然问：”你住在哪？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
“别废话。”她强硬地拉着我上了她的豪车。
车内沉默，我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感到一丝恍惚。
三年前，我们也曾并肩看过这座城市的灯火阑珊。
“你怎么瘦这么多？”她突然问，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工作忙，没时间吃饭。”
“呵，写小说也能忙成这样？”
我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咳嗽着。
到家门口，她看着我破旧的小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下周六，我有个慈善晚宴，需要个人陪我出席。”她突然说。
“找我？”
“怎么，不愿意？”
“为什么是我？”
她别过脸：”就当还我人情，我今天送你回家了。”
我笑了：”好吧，求之不得。”
目送她的车离去，我痛苦地弯下腰，吐出一口鲜血。
她眼中的情绪，比我想象中复杂得多。
分手后的唐烟，似乎并不如表面那般洒脱。
3
接下来的日子，唐烟开始频繁联系我，理由千奇百怪。
“秦烈，我买了件衬衫，觉得适合你，地址发你了，去取一下。”
“我新片首映礼需要多些普通观众，你来充个数。”
“这本书不错，适合你这种小作家提升水平，我让助理送你家了。”
每一次，她都用”可怜你”的口吻包装她的关心，而我则假装不知道她的心思，照单全收。
那件”衬衫”是爱马仕的全套西装；”充数”的首映礼给了我最佳位置；而那本”提升水平的书”是一部限量版文学珍藏。
周末，赵默来我家做常规检查。
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
“你的指标又恶化了。”他皱着眉头看报告，”按理说你现在应该卧床休息。”
“我还能撑。”我淡然道，”最近感觉好多了。”
“是因为那个女明星吧？”赵默敏锐地问，”你提起她的时候，眼神不一样。”
我沉默不语。
“她知道你的病情吗？”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摇头，”她现在很好，我不想拖累她。”
“可她看起来很在乎你。”赵默递给我药片，”如果真有感情，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知道又能怎样？”我苦笑，”治不好的病，只会徒增痛苦。”
赵默叹了口气：”你还有不到五个月的时间，秦烈。别浪费在逞强上。”
“我知道。”我望向窗外，”正因为时间不多，我才想给她留下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病榻前的哭泣。”
手机响起，是唐烟发来的信息：”明晚七点，星光慈善晚宴，记得穿我送你的西装。”
我回复：”遵命，唐影后。”
她很快回道：”少贫嘴，迟到一分钟扣你工资。”
赵默看着我笑出来的样子，摇摇头：”你这个傻子。”
慈善晚宴上，唐烟光彩照人，而我作为她的”临时助理”，成了众人好奇的焦点。
“这位是？”一位制片人询问。
“我朋友。”她简短回答，不给对方继续八卦的机会。
晚宴中途，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悄悄走到角落喘息。
“怎么了？”她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眉头紧锁。
“没事，可能有点累。”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离开会场：”不舒服就直说，逞什么强？”
车上，她递给我一瓶水：”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小感冒，没什么。”
“骗人。”她直视我的眼睛，”我认识你八年，什么时候感冒能瘦成这样？”
我别过脸：”工作压力大吧，最近在赶稿。”
她突然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去我家吧，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麻烦…”
“闭嘴。”她打断我，”就当是我需要你帮忙。”
她的豪宅宽敞明亮，充满设计感，却莫名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
“你一个人住？”我问。
“不然呢？”她脱下高跟鞋，”这三年，你以为我交了几个男朋友？”
“按娱乐新闻报道，至少五个。”
“都是炒作。”她不屑地笑了，”对了，你呢？”
“我？”我苦笑，”活得像个隐士，哪有时间谈恋爱。”
“是没人要吧。”她嘴上刻薄，眼中却有笑意。
吃过饭，她拿出一瓶红酒：”陪我喝一杯？”
“你知道的，我酒量不好。”
“就一杯。”她固执地倒满，”为我们的重逢。”
一杯变成了半瓶，她微醺，眼中泛起水光。
“秦烈，”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声音轻柔，”这些年，你恨我吗？”
“不恨。”我诚实地回答，”你的选择没错。”
“我说过难听的话。”她低头，”我其实…”
“别说了。”我打断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她靠在沙发上，目光迷离：”你知道吗，我其实舍不得你。当初分手，是我错了。”
我心头一震，正想说什么，她却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
我轻轻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我也舍不得你，唐烟。”我轻声说，”但有些事，注定无法挽回。”
那晚，我在她家沙发上过夜，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回到了从前。
天亮时，我悄悄离开，却在门口遭遇一阵剧痛，几乎站立不稳。
拦下出租车，我直奔医院。
4
医院的白炽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赵默紧急安排我住院，检查结果比预期更糟。
“癌细胞扩散速度加快了。”他沉重地说，”最多三个月。”
“能不能瞒着唐烟？”我虚弱地问，”就说我出差了。”
“你疯了吗？”赵默怒道，”现在需要有人照顾你！”
“我不想她看到这样的我。”我固执地说，”这是我最后的请求，答应我。”
赵默无奈地叹气：”为了她，还是为了你的自尊心？”
“都有吧。”我闭上眼睛，”我们都需要体面。”
接下来的日子，我躺在病床上，靠手机和唐烟保持联系。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消失？”她的语音充满不满。
“临时接了个约稿，要出差一阵子。”我编造借口。
“去哪？多久回来？”
“北方一个小城市，可能要一个月。”
她沉默了一会：”骗人。”
“真的。”我咬牙忍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回来给你带特产。”
“你最好说实话。”她警告道，”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挂断电话，我疼得满头大汗。赵默走进来，看着我的样子摇头：”何必呢？”
“我想让她记住我最好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病魔侵蚀着我的身体，而唐烟的短信和电话越来越频繁，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
一周后，她发来最后通牒：”如果明天你还不出现，我就报警找人。”
我无力回应，只能求助赵默继续帮我圆谎。
然而第二天，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唐烟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秦烈！”她颤抖着走向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原来，她早就怀疑我生病，一直在暗中调查。
赵默的医院和科室成了她的突破口。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扑到我床前，声音哽咽。
“你不需要知道。”我虚弱地笑了笑，”你的生活很好。”
“混蛋！”她一边哭一边打我，”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决定？”
赵默站在一旁，神情复杂：”病情很严重，已经…没有太多办法了。”
唐烟转身抓住赵默的衣领：”一定有办法！钱不是问题，我可以…”
“不是钱的问题。”赵默轻声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
她崩溃地跪在我床边，泪如雨下：”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艰难地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我想让你记住我最好的样子，而不是病床上的样子。”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她抓住我的手，”我不需要你保护。”
从那天起，唐烟放下所有工作，日夜守在我身边。她用尽一切关系和资源，找最好的专家，尝试最新的治疗方案，却始终无力回天。
病房里，她经常给我读我写的小说，有时会停下来擦泪。
“你写得真好。”她轻声说，”我以前从没认真读过。”
“谢谢。”我微笑，”能被影后大人欣赏，死而无憾。”
“别说死！”她激动地打断我，”你会好起来的。”
我们都知道那是谎言，却都选择相信。
5
随着病情恶化，唐烟的对我的照顾越发细致。
她推掉所有工作，几乎以医院为家。
“网上都在传你隐退了。”我看着手机新闻，心疼地说。
“放屁。”她一边削苹果一边骂道，”我只是休假。”
“因为我耽误你太多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我的眼睛：”秦烈，如果能重来，我绝不会离开你。”
“但你当时的选择没错。”我艰难地笑了笑，”看看你现在多优秀。”
她摇摇头：”我宁愿不要这些，只要你健健康康。”
“说什么傻话。”我拍拍她的手，”命运自有安排。”
那天晚上，我突然病情加重，被紧急送入ICU。唐烟在外面整夜未眠，额头抵着玻璃窗，泪水模糊了视线。
凌晨，赵默走出来，神情凝重：”他想见你。”
她冲进病房，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
“唐烟，”我气若游丝，”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都答应你。”她握住我的手。
“我走后，好好生活，别辜负你的才华。”
“不，你不会走！”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答应过要陪我看遍世界的！”
“对不起，食言了。”我微笑着，”但至少，我们在最后重逢了。”
她趴在我胸前痛哭：”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让我重新爱上你，又要离开我？”
“因为…爱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值得的事。”
夜深人静，我让赵默取来纸笔，写下最后的话：”烟烟，余生很长，别辜负。”
第二天，奇迹出现了。
赵默带着几位专家急匆匆赶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新检查结果显示，你体内的癌细胞有明显减退迹象。”他激动地说，”这在医学上几乎不可能！”
唐烟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赵默深吸一口气，”秦烈可能…不会那么快离开我们。”
“多久？”我虚弱地问。
“现在很难说，但至少比我们预期的要长得多。”赵默握紧我的手，”或许是新药起效了，或许是…医学奇迹。”
唐烟喜极而泣，紧紧抱住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病情奇迹般地稳定下来。虽然无法完全康复，但生命得到了延长。
医生们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只能归因于新药加上我顽强的生命力。
而我知道，是唐烟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力量。
6
出院后，唐烟坚持要我搬到她家住。
“这样我能照顾你。”她不容拒绝地说。
我们开始了奇特的同居生活。她坚持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即使有钱聘请专业护工。
“我想亲自照顾你。”她认真地说，”这是我欠你的。”
“你不欠我什么。”
“我欠你三年时光。”她眼中含泪，”如果不是我当初的自私，也许你就不会…”
“别这么想。”我打断她，”癌症不是你造成的。”
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她突然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记得，西单那家小餐馆，你点了份意面，吃得满嘴都是酱汁。”
她笑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那时你最可爱。”我轻声说，”不像后来的影后大人，高高在上。”
她靠在我肩上：”那时候，虽然穷，但很快乐。”
“你后悔成名吗？”
她思考片刻：”不后悔成名，后悔的是为此失去你。”
“现在不也挺好？”我握住她的手，”咱们又在一起了。”
“你保证不再瞒着我任何事？”她认真地看着我。
“保证。”
“那…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像个等待回应的小女孩。
我微笑着点头：”好，重新开始。”
第二天，唐烟宣布暂停演艺事业，引起了娱乐圈的轩然大波。各种猜测铺天盖地，但她对外只说是”想休息一段时间”。
真相是，她想陪我走完剩下的路。
“别这样。”我心疼地劝她，”你正当红，不该为我牺牲。”
“不是牺牲。”她坚定地说，”是选择。这次，我要做对的选择。”
7
冬去春来，我的病情在药物控制下保持稳定。每月定期检查，赵默都会给我们一个谨慎的微笑。
“情况比预期好很多。”他说，”虽然无法根治，但能维持相当长的时间。”
唐烟紧握着我的手：”多长？”
“如果一切顺利，可能是年计。”
这个消息让我们欣喜若狂。一年，对健康人来说或许短暂，但对我这个”将死之人”来说，无异于重生。
我们开始规划起”余生”。唐烟坚持要带我去看世界。
“趁现在体力还行，我们去旅行吧。”她兴奋地说，”去看那些我们以前只能在明信片上看到的地方。”
于是，我们踏上了一段特别的旅程。她精心安排行程，避开人多的景点，选择那些安静美丽的地方。
在希腊的小岛上，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在瑞士的雪山下，她的笑容比雪还明媚；在日本的古寺中，她安静地为我祈福。
旅途中，我开始重新动笔写作。这次不是为了糊口，而是记录我们的故事。
“你在写什么？”她好奇地问。
“我们的故事。”我微笑，”也许有一天，会有人把它拍成电影。”
“那我可以出演女主角。”她俏皮地眨眨眼。
“你本来就是女主角。”我吻了吻她的额头。
8
时光飞逝，一年后，我们回到了这座城市。
唐烟重返银幕，但这次她选择了不同的角色和生活节奏。不再疯狂接戏，而是精挑细选那些真正打动她的剧本。
“生活需要平衡。”她说，”我不想再错过任何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我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但比医生预期的要好得多。赵默甚至开玩笑说我是他见过最顽强的病人。
“可能是爱情的力量。”他半开玩笑地说。
一个周末的早晨，我们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喝咖啡。阳光温暖，微风轻拂。
“秦烈，”唐烟突然认真地看着我，”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什么问题？”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要分别，你会遗憾吗？”
我沉思片刻，摇摇头：”不会。因为我们已经拥有了彼此最珍贵的时光。”
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我也是。无论还有多久，我都觉得值得。”
我拿出一个小盒子：”本来想找个更浪漫的场合，但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她惊讶地看着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简单的钻戒。
“我知道这不够华丽，但…”
“够了，足够了。”她打断我，眼中闪着泪光。
“唐烟，余生不论长短，你愿意和我一起度过吗？”
她扑进我怀里：”我愿意，无论生死。”
我们没有举办盛大的婚礼，只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邀请最亲近的朋友见证了我们的誓言。
唐烟穿着简单的白裙，美得不可方物。
“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富足还是贫穷，我都会爱你，珍惜你，直到生命尽头。”我认真地说。
她轻吻我的唇：”生命无常，但爱意绵长。即使你先我一步离开，我也会记得，曾有一个叫秦烈的男人，用尽全力爱我。”
赵默在一旁抹着眼泪：”这比我看过的所有爱情电影都感人。”
夜深人静，我们依偎在床上，唐烟轻声问：”如果可以重来，你会选择什么样的人生？”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还是这一生，还是遇见你，爱上你，再被你找回。”
“即使要经历病痛？”
“即使要经历一切。”我坚定地说，”因为爱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无论生死。”
她紧紧抱住我：”我们的故事，灼热的痕迹永不冷却。”
“是啊，”我轻声回应，”灼痕未冷，爱不言尽。”
窗外，星光点点，生命或许有限，但爱，却能穿越时光，永不褪色。
我们都知道，未来仍充满未知，但至少此刻，我们拥有彼此，而这，已经足够。
【全文完】
『完』
